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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血债要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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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阿姨,你还好吧?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见她脸上变得通红,身上变得滚烫,胳膊上起了一块一块的疙瘩,而盛唯一自己靠在座位上,似乎呼吸不畅。靳司奇有点吓到了,“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我叫了爸爸,他说马上过来。”

“司机叔叔,麻烦您再快一点。”

“哎呀,我已经是最快了。这是怎么了,可别在我车上出什么意外啊。” xulI

盛唯一很想安慰下靳司奇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是她发现自己连开口说话都很困难。距离上一次过敏已经很久了,久的她都忘记自己对酒精过敏反应如此剧烈。

真是自找苦吃啊!

终于熬到了最近的医院,靳司奇喊她下车。她迷迷糊糊,努力了很久,司机都快要骂她了,才喘着气从车里艰难出来,刚要站起来,身体一软就要摔下。

“小心!”一双大手紧紧搂住了她。她回头望过去,就看到面前那张模糊又熟悉的俊脸,似乎隐忍着什么情绪。

她扬起唇角笑了下,说话艰难,“好巧啊,厉先生,又碰到你了。”

“闭嘴!”厉少辰压抑着某种怒意,吼了她一声。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身体滚烫,脖子脸上都是红肿。因为呼吸不畅张着嘴努力呼吸着。

模样看着又可怜又无助!

这是严重过敏的反应!

厉少辰知道这一点,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更生气。心里刚刚某一个猜测忽然又复苏了,一点点在他心里炸开,快要从胸膛中冲刺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逼问她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将盛唯一送进急诊室,厉少辰就在外面守着。

他站在窗户前面,良久才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他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旁边的靳司奇看着他,态度有点敌意,“谢谢叔叔送我妈妈过来。我爸爸马上就到了,叔叔忙的话可以先走。”

厉少辰刚刚还是充满怒意的,现在听到这个小萝卜头充满警惕和敌意的话,不由得笑了。他拍了下靳司奇的头,纠正,“小子,里面那位貌似不是你妈妈。你也没有权利赶我走,毕竟是我送她进来的。”

“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靳司奇一本正经地说,“虽然你帮了忙,但是刚刚我也道谢了。”

“我爸爸妈妈感情很好,听杜丫丫说,叔叔你自己也是有老婆的。怎么有老婆,还总是惦记着别人的老婆。”

厉少辰脸色微变,所谓的老婆就是家里的盛无双。

“这是谁教你说的?你爸爸还是她?”

如果是她教靳司奇这些话,那说明……

“没人教,这是我自己想的。”

厉少辰还想问什么,走廊上传来紧促的脚步声。靳司奇看到来人,已经冲了过去,“爸爸,你终于来了!”

靳岩一身银灰色西装,显得干练英俊不凡。他摸了摸儿子的头,问,“你唯一阿姨怎么样了?”

“还在急诊室。”

靳岩点头,牵着他走过来,刚刚在路上儿子已经告诉他是厉少辰抱着昏迷的靳唯一送急诊室。这会儿他对他点头,说,“厉总,太谢谢了,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不用,这个人情要还也得由她自己来还。靳先生倒是没必要。”

这种话已经非常不友好了。

靳岩笑了笑,“话虽这样,只是唯一是我女朋友,我请也是应该的。”

厉少辰脸色变了变,见对方笑容和煦,在他眼中刺眼的很。这是来挑衅的吧,女朋友?

他哼了下,不置可否,“我帮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是谁的女朋友。”

这就是不买账了。

气氛一瞬间有点尴尬,好在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

厉少辰刚上前一步,靳岩已经快步走了过去,“我是她的男朋友。”

厉少辰顿了顿,站在原地没动,神情晦暗不明。

“病人对酒精严重过敏,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吗,还喝酒!”医生训斥,“知不知道像她们这种,严重的话都有可能有生病危险。”

“对不起,是我疏忽大意了。请问她现在状况如何。”

“现在已经稳定了,你们可以进去看了。以后要注意,一定不能再碰了。”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提醒。”靳岩和靳司奇进去,厉少辰走到门口又停下来了。他看到靳岩握着靳唯一的手,抚摸着她的脸,两人低声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的自己,俨然就是一个不被待见的外人!

他以什么立场和身份进去?

“对了,厉少辰送你来的,现在还在外面,你要现在见他吗?”靳岩见她状态好一点了,想起来厉少辰还在外面。

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犯不着这个时候因为这个原因什么都不说。

盛唯一看向门口,他还在外面?

靳司奇撇撇嘴,“早就已经走了,我刚刚看到他走的。”

“走了吗?”靳岩惊讶,“怎么不跟我说,人家送你唯一阿姨过来,至少要去送送人家。”

“我就是不喜欢他,刚刚还那样说。”靳司奇不高兴地嘟囔,“明明知道唯一阿姨是爸爸的女朋友,还说那种话。他不是有老婆吗,为什么老是缠着唯一阿姨?”

靳岩脸色一沉,就要教训靳司奇。

盛唯一连忙劝道,“司奇,阿姨有点渴了,去找护士阿姨要点热水好不好?”

靳司奇也知道说错话了,知道她解围,连忙流掉!

他一走,盛唯一说,“司奇还是个孩子,你干嘛总是吓唬他。”

“虽然是个孩子,但也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好了,要是什么都知道的话那还是孩子吗?”盛唯一看着天花板喃喃着,目光有些放空,“小孩子都是最敏感的,连他都察觉到了,看来是太明显了。既然如此,靳岩,我准备搬出来了。”

靳岩看着她的脸,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你是真打算原来的计划吗?”

“这是我一直在努力做的事,从来没有改变过。”盛唯一说,“如今,怕是也已经瞒不住他了,既然如此,我何必不顺水推舟呢。”

“只是这样,我亏欠的就是你和司奇了。你们对我那么好,我却无以为报。”

“不要你报答什么。”靳岩灼灼地目光看的盛唯一有些招架不住,“或者,你可以考虑考虑跟我和司奇一起回去,忘掉这些过去。”

“忘不掉。”盛唯一摇摇头,她垂着眸,再次抬眼已经泪水满面,“每当我想忘记的时候,我都想起兜兜的脸。他哭着对我说,妈妈我难受,妈妈你为什么不来看我?这些血债,是时候血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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