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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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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勉强平静下来,看着容聿的黑眸,讽刺地冷笑出声,“容聿,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该像那个莉莎公主一样,对你眉目传情是吗?我只不过是困了,想要回去休息而已,这就能让你想象成我吃醋了?看不出来,容亲王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

她连续说了好长一段话,就怕自己解释得不够清楚明了而让容聿误解她吃醋了一般。

容聿也懒得跟她争辩,只是道:“你很在意那个贺莉莎,是不是?”

楚辞的心,紧了一下,目光,却有些闪烁地回避着容聿的目光,没好气地轻笑了一声,却并不否认,道:“我是很讨厌那个贺莉莎,不过,不是因为你。”

她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继续道:“我只是看不惯她那种发—骚的样子,大臣们就算了,要是真把我皇兄勾引走了,表姐怎么办?”

她口是心非地解释了一通,见容聿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越发不自在了起来。

“好了,我回去睡觉了,你要是能做件好事,娶了那个贺莉莎,解除了我表姐的危机也挺好。反正,你们的心里,也都装着彼此。”

她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彻底惹怒了容聿。

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瞬间往下黑了几分,幽深的眸光里,在下一秒,融进了几分愠怒之色。

“楚辞,你闹够了没有,到底要我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我跟她之间,根本就没什么!”

他怒了,却没有让楚辞看到他眼底隐藏着的失落和难过。

楚辞被他这么一吼,也是一团怒火往心头窜上来,手腕,被容聿拽得有些生疼,她蹙了下眉,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道:“是吗?没什么吗?没什么你还把她穿着红衣跳舞的样子,画得这么传神,连每个表情都舍不得放过?”

她大声对他吼了出来,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力,这幅画到底来自哪里,可她就是记得。

那画面,跟贺莉莎跳舞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容聿听她对他吼出来的这句话,愣住了,下一秒,原本愠怒的眼底,掠过难以掩饰的惊愕,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

她怎么知道那幅画?

是,曾经他是为穆沄曦画过那幅画,画画能让他缓解平时的压力,那时候,穆沄曦要求他帮她画,他也就应了下来。

至于什么每一个神情,每一个眼神,那只是他画画的习惯罢了,不管画什么画,他都习惯在细节中入手。

如今,那幅画在什么地方,他都不记得了,为什么她会知道有这幅画?

楚辞看着他愣着,加上他眼底无法掩饰的愕然,她在心里笑了。

没想到,自己还是猜对了。

“今晚,她跳得这支舞,叫人洒下的那些白梨花花瓣,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吧?是想勾起你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么?”

她冷笑着,像个充满嫉妒的怨妇,口气酸溜溜地质问着容聿,又点了点头,“挺好,一个跳舞,一个作画,琴瑟和谐的样子,真叫人羡慕。”

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吃味得要命,说出来的话,简直又膈应又让人气得抓狂。

容聿沉默着拧起了眉没吭声,这个时候,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奈。

这家伙,钻牛角尖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改。

楚辞说完这番话,心里那种酸溜溜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见容聿没有出声,她便冷着脸,转身离开,就在双眼离开容聿视线范围内的时候,酸涩的瞬间,瞬间模糊了。

她倔强地将眼泪忍在眼眶里,不让它流出来,更不想被容聿发现。

她恨死了自己这种莫名其妙地介怀和生气。

她的脚步,越走越快,根本没有顾及到脚下,下一秒,被脚下凸起的石头一绊,因为速度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就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容聿跟她拉开了有一段距离,当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楚辞在自己的面前摔倒了。

他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立即冲了上去。

伸手将他扶起,责备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到哪里?”

他拉着楚辞的手检查,楚辞的心里,本来就很难过,被这么一摔,膝盖上,手掌上都擦破了皮。

被容聿这么一问,心里的难过一瞬间便涌上心头,原本噙在眼底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看得容聿的心,募地一紧。

“是不是摔疼了?给我看看。”

他摊开楚辞的掌心,掌心被磨破了皮,掌心还渗着血,血中还混着地上的泥,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容聿蹙了下眉,心疼得不行,握在手中的手,却有些赌气地抽了回去。

“我没事。”

她嘴硬着,声音却明显哽咽了。

她在心里不断地骂自己没用,以前虽然在黑帮里混日子,没那些人那么能打,可也不至于摔个跤都都会疼得哭成狗。

手,还没有完全抽离容聿的掌心,就被容聿重新给握了回去,“还在跟我生气呢?”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怜惜地看着楚辞泛红的眼眶,在楚辞开口之前,伸出长臂,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对你那么凶,我是太着急了,真的好害怕你误会。”

容聿带着歉意的声音,随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手,轻抚着楚辞背后柔软的长发,对她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自从你不记得之前的事之后,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就怕你会突然间悄悄地走了,我怕我再也没有能力找到你,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让我越来越焦灼。”

他抱着楚辞的力量,稍稍收紧了一些。

感觉到楚辞在他怀中没有再挣扎,他有些欣喜地继续道:“那个女人,不管是贺莉莎还是穆沄曦,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我跟她,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你相信我,小辞,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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