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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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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确定楚煜是爱她的吗?

如果她内心真的坚定这样一个信念,就不会在大牢的时候,死心到宁可死也不愿意让楚辞拉着她离开。

“云紫郁,你宁可相信放火烧死你的他,也不愿意相信冒险将你救出来的我?”

楚荀气急,此时要是换做别人,早被他碎尸万段了。

云紫郁被他这句话吓了一大跳,脚底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愕然地抬眼看着楚荀,双唇颤抖地发不出一点声音来,紧咬着下唇,仿佛能咬出血来。

“你你胡说,他不会这样对我,他不会,他不会!”

她紧握双拳,狠狠地往楚荀的胸前砸去,“你在撒谎,你挑拨我跟楚煜的关系,你出去,你出去!”

唇,咬得紧紧的,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

楚荀被她这副模样给吓到了,看着她被纱布绑着的双手,赶紧上前阻止了她。

“好了,别闹了。”

他低吼出声,眸光骤冷下来,道:“是,我是在挑拨,看到你这么爱楚煜,我心里嫉妒,所以,我还诬蔑他”

啪。

重重的一巴掌,朝楚荀的脸上甩了下来,面对楚荀愕然的表情,云紫郁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嘲弄,“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你出去!”

楚荀面容冷峻地看着她,半晌没有出声,第一次有人敢把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可他竟连还她一巴掌都不舍得。

他沉默地看着她眼底勾起的嘲弄跟鄙夷,半晌,没留下一句话,转身从房间里离开。

“王爷。”

守在门外的人,看到楚荀从房间里出来,立即站直了身子,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让他有些唏嘘。

云郡主好像打了王爷一巴掌。

天哪,她竟然敢动手打王爷!

“守在这里,她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是,王爷。”

楚荀转身,手,抚摸着自己被云紫郁打得发烫的脸颊,苦笑出声。

他后悔了,当年就不应该把她亲手送给楚煜。

“咳咳咳咳”

连续不断的咳嗽,扯着肩膀上被撕裂的伤口,容聿蹙着眉,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喉咙干涩地如火烧,每一次咳嗽,胸口就像是被针扎着一般,疼得厉害。

视线,渐渐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他看到楚辞趴在她面前,手,紧紧地抓着他身下的被单,看上去十分紧张。

看到她尽在咫尺的脸,容聿的眼底,缓缓地融进了几分欣慰的笑。

还好,在他睡着的时候,她没出事。

手,无力地伸出,握住楚辞放在他手边上的那只手,只是这轻微的碰触,便惊得楚辞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瞪大的双眼,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朝四周惊恐地看了一眼,见一切如常之后,才放下心来。

看到容聿醒来,她的眼底,立即流露出了几分惊喜,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容聿,你醒了太好了,御医说你中了致命的剧毒。”

楚辞的话,让容聿一愣,感觉到胸口那一阵阵隐隐作痛的感觉,瞬间便了然过来。

难怪咳起来的时候胸口发疼,原来是中毒了。

看来,对方是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根本不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没事?

似乎是读懂了容聿眼中的疑惑,楚辞朝外面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现在没事,我猜,可能是因为冰片膏的原因,不过,我没告诉御医,我怀疑,我们身边有奸细。”

说到这,她认真地看着容聿,见容聿也在诧异地看着她,眼底,萦绕着几许异样的色彩。

“干嘛这么惊讶,你难道不怀疑我们身边会有奸细吗?”

她看着容聿诧异的目光,继续掩着嘴,凑到他身边,道:“对方这么想置你于死地,肯定会想方设法在你身边安排奸细,反正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总之防着点是没错的嘛,对不对?”

她以为容聿是因为这个而诧异,而真正让容聿诧异的是她敏锐的反应,之前一直看她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以为她不会想太多。

看来,她想得比他想像得要深多了。

她得意地对着容聿,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目光从刚才的神秘兮兮变成了严肃,凑到了容聿面前,道:“容聿,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个伤,是不是我造成的?”

她突然间问出这个问题,足足吓了容聿一大跳,抬起眸子看向楚辞,尽管他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眼中的讶异,可也不确定是否会被楚辞看出来。

毕竟,她的观察力,敏锐地有些惊人。

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所以才会这样问?

容聿的心里,有些不安,却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见她紧张地盯着自己,他轻笑出声,道:“当然是你造成的。”

他的回答,让楚辞脸色周边,正着急发问,便他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要不是为了保护你,刺客哪有机会伤到我?”

他的话,将楚辞到了嘴边的问题,给憋了回去。

尽管,这样的回答十分合理,可她还是觉得不妥。

银杏不是说没有刺客吗?什么刺客这么厉害,不但能闯入深宫之中,还能不引起下人的注意,轻易地伤了容聿?

楚辞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假设容聿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刺客的武功绝对在容聿之上,虽然不能轻易伤了容聿,但是,一旦持续打下去,容聿未必能赢。

可为什么对方要用匕首这种根本不好施展开来的武器?

容聿看着她凝重的眼底,闪烁着的各种不明的色彩,不想她去想太多,便立即出声,转移了话题,道:“对了,明天一早,我们出宫去陈家,打探一下那个高价买珍珠米的人到底是谁。”

“好。”

楚辞点点头,总觉得容聿是在刻意转移话题,她虽然心里有些纳闷,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可是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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