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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第185章 幸福的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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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见一下别人而已。

他总爱给我摆个脸色看。

在外头为何总是一股冰山冷钢脸百年不变?

唉,想要表示对我多在乎,也不用这样嘛。

自己还不是一堆女朋友,还有女秘书、女主持、女服务员、女……

“想什么呢?歇过来了?”

殷亦桀估计膝盖上也有眼睛,看个明白,抱着我进卧室……

“嘤……饶了我……嗯吖……”

我毫无准备,他,要命啊。

没见过人拿糖当饭吃的。

可不可以吃点儿苦瓜换个口味?或者黄连也成,我要腻死了。

幸福的要命了!

“下回还发狠不了?知不知道,你就是前年的样子,就能让男人发疯。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他是个黄毛小子回去也会遗精。我的小可爱,别让我提心吊胆了,好不好?我可不要有人再跑出来硬拉着你亲亲,破坏咱们的感情,我会杀人的!”

殷亦桀话说的慢,动的也慢,一下一下,和说话的节奏配合,威逼利诱效果极佳。

我要晕死,他当谁都和他一样是个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发情的情兽呢?

人家布莱恩是GAY。

我,我轻吟:

“快些,完了好吃饭,要……”

殷亦桀刚直起腰来,状似还准备要挟我什么,忽然眉头一动,忙俯身,极快的动一阵,紧紧抱着我,一块倒下……

啊!

危险,我费尽力气,将他驱逐出去,要不然会累死我的。

“好了。”

殷亦桀亲吻我,低声笑道,“今儿饶了我的小可爱,等回来吧。”

我战战兢兢的点头,今儿别再来就好。

看殷亦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懒得和他争,下次就下次……

电话响起来,在客厅,殷亦桀亲我一口,拿衣服给我盖上,安慰道:

“别动,一会儿来给你洗。”

好吧,听他的。

不过,我觉得好奇怪。

自从有了第一次,每次电话响也打断不了他的情绪,完全无视一切外来干扰,每一次都强硬得做到底。

唉!真是强人。

看着殷亦桀离开的背影,健美又结实,真是好看。

我滚到床上略微干净点的角落,边发花痴,边等他。

门微微开了一线,能听到外面的一点声音,殷亦桀提着电话听了一会儿,慢慢的走向隔壁我的卧室。

“……我说过,她不知道……恩……好……我来安排,说好了,不许动她……恩,依你……”

殷亦桀到我卧室阳台去了,不过,他卧室的窗和我卧室的窗都开着,我能略微听到二句。

我听到殷亦桀最后一句,有些愤怒,所以显得比较清楚,“她是我的,别逼我!”

然后就是一片诡异的安静,可这一片安静里似又生出什么别的东西来,让我觉得心跳加速。

“痛!”

一声巨响,吓我一跳!

难道我偷听被又被殷亦桀发现了,他,这是在警告我吗?

略微转个方向,我将头朝门外,他不曾将门关严。

殷亦桀手里拿着砸烂的不锈钢凉水壶,丢到门口的垃圾桶里……

我,默……

殷亦桀为什么事烦恼不是我能管得着的,那是他自己要处理的事。

我,发现这门儿关着和留了一线,声音竟差得这么多?

只是想着,他和我爱爱的时候有没有将这门关严……

如果刚才,他,好像就是……

我皱了眉回忆……门似乎是关了。

但窗户里那动静还听得真真的。

那,舒服不是听完了?!

又是一场暴雨,荡涤污秽滋润干燥的大地。

阳台屋面有点儿渗水,我,给舒服打了个电话。

呵,一个人在家,要担心的事儿会多起来。

比如,花瓶几天没换水,就可能会臭了。

或者,便便之后发现马桶坏了,下不去……

我,实在羞于启齿,可还得告诉舒服。

否则总不能将我卫生间的关了让它臭着,然后将殷亦桀的卫生间和公用卫生间都弄臭吧?

不过这也没什么,和布莱恩提过一次。

布莱恩嘲笑我说,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在美国算是条件好的了,也不过一个人住一间closet,类似单身公寓,二十五平方左右。

至于通厕所或者洗澡洗一半突遇停水,又或者遇到专喜偷内衣的变态,那都太平常不过了。

然后,和美国的学生说不上话,中国的学生之间又忙着学习,那才是真正的被隔离的国外。

不过他还不用去餐馆打工也不怕遇上黑人性骚扰,呃……

说到底,我比他好太多了,所以要知足。

知足常乐嘛。

从那之后,我就想,布莱恩,到底是不是GAY?

要不谁看上他呀?

但话说回来,人比人,我慢慢的也就接受了。

也因此,我的潜力不断的发掘出来,甚至照着物理书上教的,自己换灯泡,伟大吧?

虽然换到一半舒服就回来了,终究未遂……

不过终究还是要感谢布莱恩,照很美式的说法,他就是我伟大的导师,生活的?

不知道。

我在想着,当殷亦桀将我身体开发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思想一多半被布莱恩开发了。

至少,我现在出门几乎不用担心迷路。

汗!至少我会看地图了好不好,我能准确的找到上北下南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和洞庭湖的位置啊。

自从我明白了美国东海岸与西海岸的区别之后,感觉视线能开阔好多。

真的,不是崇洋媚外啊,只是客观的明白了,世界好大,也好小。

比如东海岸的波士顿、纽约,及不靠海的华盛顿与费城;西海岸的西雅图、旧金山、洛衫矶,都在世界历史上不同程度的出现过,眼熟。

当然,最熟悉的是,有个人,应该已经从西半球起飞,追寻着太阳的足迹,往东方古老的母亲怀抱回归。

他的到来,必定给我带来更直观的接触。

我也已经通过舒服再次上报领导批准,殷亦桀同意我见他了。

代价,就是上次从中午被吃到晚上,还加宵夜,最后渣都没有剩下。

放下电话,好想他。

低头,掀开衣服看看,身上,已经没有他的印记了。

不过,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唉,我是怎么了?在身边的时候,想要追求纯美;离开之后,又,有些想他。

有时候,夜半十分,抱着他的枕头,我都怀疑,是不是不应该?

风雨声停歇之后,雨还在淅淅呖呖的继续,好像爱爱之后,余情未了。

呃,我,深呼吸……羞羞脸。

我在都想些什么呢?若是让他知道了,一定能将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带吐。

摇摇头,将这些都甩开,学习,赶紧做作业。

抱了一摞试卷放在茶几上,阳台茶几上。

我,喜欢亮堂点儿的地方,尤其一个人的时候。

根据心理学的说法,这表明我很积极乐观。

呵,也许是吧。

心理学,和相面师有多大区别呢?

不过积极乐观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我也不用继续钻牛角尖。

再说了,就我懂得这点儿皮毛,实在没有给相面算卦的正名立碑的本事。

我,只能,龟缩在自己的角落,极力平淡地度过没有殷亦桀的日日夜夜!

天边,半边虹,半边,还未散开的青云。

虹,便隐没在云层后面。

这些,应该都是低空云吧。

如果是高空云,虹应该会露出来的。

如是想着,我走过去,将窗拉开,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一缕潮湿闷热的风吹进来,让我有种窒息之感。

忙将窗关上,留了一道缝隙。

坐下来,安静的做我的作业。

门开处,舒服回来了。

许久不见,他依旧一副安静之极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感到舒服。

我心里一暖,犹如流浪猫遇见主人,虽然期盼回家,但至少,我看见了,他在我眼前。

“妆小姐,最近,还好吧?”

舒服从餐厅出来,给我倒了杯牛奶,站在我边上,安静的看着。

我点头,还好。

我已经很习惯一个人在家了。

而且家里每天都有女人来,我实在没什么可不好的。

有时候躺床上想想,我都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与狗血的人生里能拥有一段如此安宁的生活。

于这样想他的时候……

我常常会从自己卧室抱着大熊跑到殷亦桀的卧室,一觉睡到大天亮。

“殷少爷最近很忙,你这样懂事,他很高兴。”

舒服将漏水的地方看了,也不是很严重,舒服和我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什么别扭似的,进屋去给物业打电话,将我丢阳台了。

呵,我耸耸肩。

两耳不闻窗外事,让大人不用为我操心,我很伟大吗?

也许是吧。

想起殷亦桀为我我而高兴……

我就,抿着嘴,偷笑……

想想,我进屋,洗了一碟提子出来。

我知道舒服很忙,不过还是邀请道:

“吃点儿吧,就当是陪陪我。”

我实在不善外交辞令,这个借口找的也真是……

鄙视自己,我自个儿吃。

舒服停下来,看我一眼。

安静的样子,让我自惭形秽:不要打搅大人干活,少说闲话多吃饭。

不过,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舒服在我卧室半天,做什么呢?

不管,我继续吃。

提子好吃,洗干净了吃的时候不用剥皮不用吐子,我一次能吃半斤多。

等我把提子吃完,洗完手出来,门口,放了两个大箱子。

舒服站在一头细汗,T恤好像也黏在身上,正在鞋柜边收拾鞋子。

呃,他……packing果然很快。

这感觉,搬家吗?

搬家?!我,头有点儿晕眩。

心底某个角落,一直被我强行压制的角落,倔强的要流出岩浆,将我的心烫化,烧成灰烬。

我,扭头,准备离开……

“妆小姐,水放好了,洗个澡,一会儿咱们就走。”

舒服声音依旧平静的出奇,或者有点热。

我,停下来,不知道要不要问个明白。

我想知道,但是又害怕。

我,需要知道吗?

“我今天不能送你过去,一会儿给你介绍个人,是玉少的管家。殷少爷和玉少有空了才过去。”

舒服的工作很认真而且利落,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

还是,和我之间原本就不用什么感情?

我静静的,走到卫生间,泡进浴白,香香的花瓣,漂亮的衣服,都带着舒服的烙印。

呵,我们三个人,有很多区别。

殷亦桀大多以给我洗白白为主,至于衣服,不是睡衣,就是……浴巾,裹粽子一样裹好了,上床就拆掉,吃……

恩,我又想起他了。

讨厌的人。

走了就走了,为什么不走得彻底一点呢?

恩,对了,我自己洗澡,胡乱抓套睡衣或者家居的衣服,也是不会放花瓣调这些玩意儿的。

一个人的日子,很随意,也少了一些温馨。

舒服带给我的,是离开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泡温泉浴很容易让人放松,也容易融化一些成见。

我想,是我疑心生暗鬼,一会儿问问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该来拦不住,怕也没用啊。

而且,我相信他,他,一定不会这样对我的,是不是呢?

至少,现在……眼下看着,不像。

洗完澡出来,舒服也已经收拾好了,换了套舒服的衣裳。

箱子已经提下去了。

他的速度,唉,有个他这样的管家,殷亦桀该少操多少心啊。

我乖乖的跟着后头,问道:

“这是,要去哪呀?”

舒服提着我的书包,连我暑假作业都带上了,汗!安静的看着我,道:

“家里太热,殷少爷想让你出去度度假,透透气。过几天还有热浪来袭,正好避一避。”

啊?我,不解的问:

“家里不是有空调吗?而且……我同学大概就这二天要找我。”

汗滴禾下土,我,怎么办?

虽然不能自以为布莱恩是为我回来的,不过他对我帮助那么大,回来前又特地和我说好几回,一年多不见,我怎么地也的见见人家,或者请人家吃顿饭什么的吧。

就这样临阵逃脱,我,算什么事儿呀?

舒服平静的让我上车,眼光似乎跳了二下,道:

“家里开着空调,连一口新鲜空气都没有。出去走走,透透气儿,顺便放松放松,不好吗?你的同学,有空了再说吧。”

啊?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说,我还有一点儿微薄的信誉呢。

我……恨之!

怎么办?

急得一头汗,刚换的衣裳又湿透了。

明明和人家说好的事儿,我们还要当面说点事儿呢。

虽然对于大人来说也许并不重要,可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怎么和布莱恩交代呀?!

拿出电话,汗!

没打过他的电话,不知道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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