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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62章 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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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氏企业共有员工几十万,殷氏家族也不应该太小,我除了从不关心,却也从未见过其他人,甚至言谈间也没听谁提起过。一切,显得有够诡异。再细想想,隐隐的感觉似乎大家都会刻意的回避殷亦桀家人的问题。也许是我胡思乱想,不过真的有点儿像。

“想什么呢?”玉壶冰站在门口,拿着最新的礼服,打断我的思绪。

我摇摇头,虽然刚才出了点儿汗,不过换下内衣,我的裙子和大衣还好着呢。

殷亦桀给我搭配的,这会儿我想继续穿着。

“好吧。”玉壶冰把衣服递给女孩,然后上下打量着我,挤着狐狸眼赞赏的夸道:“殷少眼光不错,小可人看着更可爱了。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今儿我就准备做玉壶冰的小尾巴,言听计从就行。

玉壶冰笑笑,朝我伸出胳膊。他一身帅气的中山装,看着既正点又帅气,不过这个动作,是不是有点儿?如果他穿的西服,或者燕尾服,摆个英式的绅士还可以,介个么......

我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好一会儿,还是不觉得该挽着他胳膊。而且,本能的,我不怎么想离他太近,或者有什么暧昧的举动。虽然贵族的场合这么做显得很社交,不过我不是交际花,而是个学生,不觉得需要遵守这种礼仪或者惯例。

摇头,我乖巧的站在他身旁靠后半个人的位置,打定主意当小苞班、做小小孩。

玉壶冰愣了,看了我好一会儿,我也看他。

然后他努下嘴,似乎很不高兴的发泄:“殷少都可以抱你......”

我......我眉头一挑,嘴微微一翘,不理。

暗自腹诽:你跟我家监护人比什么?

他抱我......他吻我......那又如何?

难道他对我做的,别人都可以?切!

忽然觉得心头有些不快。

“好好,我道歉!”玉壶冰的眼睛真利,很快就看出来了,很认真的道歉。

我,抬头看看他,没有发现丝毫戏谑,反倒有些下不来。

玉府的团圆饭,摆在刚才见到的那所正宅里,就在玉壶冰楼前。

记得皇宫最前面一般都是议事设宴之类的公众化宫殿,再往后才是皇上、太子的宫殿,再往后才是后宫,而前面的往往称为前宫。玉府面积很广,布局竟然也大致遵照这个思路,倒也合理而庄重。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御花园或者围猎场?

“一会儿见了妈妈和她说句话,别人倒无所谓。”玉壶冰最后还是和我并肩而行,低声交代。

四面八方陆续有人进到主宅,一个个打扮的都很精致,脸上挂着新年的喜悦笑容,见了相互打个招呼,一派和谐社会的景象。

我紧紧跟着玉壶冰,对别的视而不见。偶尔偷偷看一下玉壶冰,他已经收起狐狸眼,露出太子该有的威仪风范,和其他人客气的打招呼,礼貌的点头,回礼。偶尔见到长辈,替我解释一两句,全个礼数。至于平辈的好奇或者探究,和我一样,无视。

团圆饭设在一楼,一共摆了十来桌,凉菜酒水已经上桌,无数的服务员来回穿梭,一遍遍检查一样样添置调整,热热闹闹,很有昔年的气息。

“一大半是家人,一小半是家里多年的雇工,你都不用管。”玉壶冰简单给我解释两句。

呃......玉氏,果然非同一般。族人多也就罢了,竟然还有这么多长工,而且过年还能和老板一块儿吃饭,真是......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啊。

我惊奇的听着、看着,点点头,打量着高至少五米的圆顶大厅,轻笑道:“我倒是佩服这个设计师。虽然房屋看着起码有几十年的历史,但既不显破旧也不嫌落套。”

“殷少没告诉你我们家的事情?”玉壶冰领着我来到旁边一席,示意我坐下。

大厅里已经坐了很多人,也有人站在一旁说话,看样子差不多都到齐了,只等最后的领导出来宣布开席。

不知道玉氏的掌门是谁,什么模样?我稍微有点儿好奇。

至于殷亦桀,我只能给他念个阿弥陀佛人各有命了。不过他可没跟我说过玉氏的事情。对于我这种平民来说,也从不关心。不管他是从捡垃圾起家还是做海盗发迹,都与我无关。

玉壶冰淡淡地道:“我爷爷是搞建筑的。这个地方,是他和林徽因一块设计监造的。我们家......现在有很大一块也和建筑......”

那就是房地产呗,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不过三代富贵,难怪有如此底蕴。再想想,如果他爷爷都能上大学,只怕他爷爷的祖上也很富有,所以蛋生鸡鸡生蛋......不知道积累多少年了。我暗叹:世贵,果真是世贵,远非暴发户可比。

玉壶冰的话没说完,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很显然,校长到了。

我随着玉壶冰的视线扫向某个大门,然后,就觉得,我绝对是在做梦。

辉煌的灯光下,红地毯上,当中一个女人,后面跟了几个男女,款步进来,朝着首席而去。

中间那个女人,看着四十上下,皮肤白皙,长相很美。穿着一身唐装小袄,配暗红色长裙。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丢到人群里你未必能找得出来。

不过这是表面的或者离得远一些的感觉,如果离得近,或者有幸站在她对面,就要修正了。

我绝没想到,玉氏的掌门人,竟然是如此温润的玉女。更没想到,她就是玉壶冰的妈妈。

不用玉壶冰说,能长得这么像,还有玉壶冰眼里的笑意,一定是。如此说来,玉壶冰问他妈要个玉氏公主的银镯自然容易,简直就是以权谋私。

“等会儿妈妈才过来,别紧张。”玉壶冰弯下腰小声和我说。

我才不紧张呢,玉掌门看着就是个妈妈,我只要别惹她,管保她不会为难我,如果运气好的话还会给我一个妈妈式的笑容。

没原因,就是这么感觉。

看看手上的银镯,我感觉,这真是富贵人家的谱,简简单单,返璞归真。感觉有点儿贴心。

玉壶冰妈妈没什么废话,简单的主持了几句,然后就是家族长着说话。和和气气热热闹闹的祝福话说了两大集装箱,旁边席位上小孩子已经动手了。

我看着有些想笑,因为这里的小孩子竟然也又馋嘴的,大人也不管,一切,即大家又小家。而且还有让我吃惊的,就是玉壶冰和他妈算是两代掌门,但都不坐首席。大厅里的席位是按长幼安排的。老一辈虽然是旁系或者没什么实权,但刚好十二个,首席,占满了。

玉壶冰妈妈平时是个大掌门,这会儿纯粹就是个大跑腿,主持完开席,然后给老人派发红包、布菜、敬酒......一会儿小辈的忙不迭给她敬酒,她忙的抽不开手,就有玉壶冰的妹妹代劳。一会儿给她把盏,一会儿喂她吃东西。呃呃呃......整体感觉很共产主义很和谐。

我不知道这里面大家的笑,有几分真诚几分客套,不过玉壶冰的眼里没有多少伪装的成分。除了应酬来往的人,就是照顾我吃好喝好。

曾经也见识过聚会,领导们或者下属们几乎都没吃饱。这里可不同,敬酒的也有,醇香的糯米酒,敬来就喝,喝完继续吃,不饿着。红酒也放着,但敬酒都不用,不知又是什么规矩。

偶尔有人对我表示兴趣,玉壶冰一概挡驾。坐在我旁边的一位和玉壶冰同辈的男人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听玉壶冰说我其实很小,然后他就爱心泛滥,不停的照顾我。偶尔聊几句天,不是今儿天气还不错,至少没下雪;就是明儿还得赶回去,那边还有聚会。总之很绅士很客气,不用担心答案不好找,氛围也很好。

我第一次发现,大家族竟然也有这么好玩的时候,真是其乐融融啊。

被挡在高高的围墙外,可能永远也猜不到,玉氏的年夜饭,竟然是这个情景。

玉氏的年夜饭是阖家团圆,不邀请外客。外地的家族成员都会在这一刻赶回来;而就算殷亦桀这么关系好又是单身,也不会被邀请。可见得我误打误撞至于,还需要多少的运气。

“小可人,妈妈过来了。”玉壶冰赶紧把我毛巾递给我,示意我准备一下。

呵呵,大圆桌上,左手毛巾右手茶,我好几回差点拿错,玉壶冰竟然注意到了,真糗。

“妈妈,她就是妆可人,我跟您提起过。”玉壶冰扶着我起来,恭敬的和他妈妈小声说道。

他的声音这么轻,虽然打听噪音不大,但相信除了我之外若非有人故意偷听,是听不到的。难道我的身份在这里还需要顾忌一下?会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外客呢?

玉壶冰妈妈简单的扫了我一眼,然后,温和的笑笑,递给我一个红包,说道:“又一年过去,小可人又长大一岁,就要成大人了。”

她的话,怎么带着一种催化剂?十六年没听过的话,从她口中说的那么轻飘。我只觉得心头一震,就被什么给抓住,眼睛氤氲。她的脸在模糊,变成我从没见过的温柔。

“你的眼睛很干净。”玉壶冰妈妈摸摸我的头,笑容温和。

再坚强的心,也有个温柔的角落。不经意间触碰,会凝出最晶莹的珍珠。

玉壶冰妈妈的压岁钱,我遵照玉壶冰的意思,收下来,然后说了句:谢谢。

我不知道我要感谢什么,或者想感谢什么。不过看着眼前温柔的女人,玉氏集团掌门人,我只是想真诚的说一句:谢谢。

也许这会儿时间太过仓促,我们的见面太短,话只有极没营养的三两句,但你的举手投足乃至吹口气,都教会我很多。这个年,我过得好很好,第一次的,我想真诚的说句谢谢。

回到玉壶冰的楼里,快十一点了。喝了点儿酒,又被风一吹,我有点儿晕乎。

舒服站在一楼客厅,安静的眸子里有一点点,说不出的复杂内容。

“我送你们走吧。”玉壶冰点点头,让人赶紧去备车。

“多谢玉少好意,不过借我个车子就行了。”舒服客气的拒绝,有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玉壶冰在犹豫,但又找不到坚持的理由,所以就有些苦恼,皱着光洁的下巴,下不了决定。

客厅里很暖和,我脱下大衣,给了舒服。手腕上银镯晃动,泛起微微的银光,很柔和很淡。想了一下,我看着玉壶冰道:“我们自己走吧。你们家还有那么多人,过年了,陪陪他们。”

过年的时候,很应该一家人聚到一块儿。我要走了,带走红包和银镯,是不是该留下玉呢?

玉壶冰摸着我头发,冲着我头顶叹口气,点头道:“本来想留你在这过年,小气的殷少......”

过年?不是已经过完了吗?不知道这和殷亦桀小气有什么关系。难道殷亦桀大方一点儿,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摸我头发?好像很不妥呢。

瞅着刚进来的人,我脚下挪了二寸,客气的暗示玉壶冰。我说:“年已经过完,我该回去了。”

玉壶冰抬起手,放在自己头顶,迟疑了一下,看着舒服正色道:“别回那边,离得太远......”

舒服点点头,说道:“多谢玉少提醒,我们就回这边。殷少爷说回头再给玉少拜年。”

“算了......”玉壶冰挥挥手,不大放心的看着我说,“回去就睡觉,别出来看烟花。”

烟花?我家似乎没买烟花,不过在家里也能看,我点头,同意。不过礼花绽放之后,似乎形成一股浓烟,笼罩在天际,久久不能挥散,因此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火药味儿。

玉壶冰一共派了三辆车,我猜测,可能还是不大安全。

在殷亦桀接手前,他会一直小心的保证我的安全。这倒没什么。

关键是,车子饶了两个弯,没有回家,而是朝着殷亦桀的那个充满不好回忆的别墅去。

难道他们刚才说的这边那边,就是指这个吗?

那边为什么不能回去,为什么要到这边?

我对这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相反,记忆里都是阴影,挥散不去、、、、

如果给我一点儿选择的余地,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回家去,哪怕比这边小好多,也简单好多。

不过看样子似乎是玉壶冰和殷亦桀共同的选择,所以我没有说话,只是想着:今儿有舒服和我一块儿,大概会好一些。

再摸摸衣兜,随身携带的刀子还在,我想就这样吧。

一路上,不停的有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盛开,绽放刹那的光华。

五彩缤纷、绚丽多姿,充分展示了年的美好和人们的向往。

烟花的美丽,在于短暂,诠释的,大概也是这一夜......

舒服把车子开得很稳,从玉壶冰家过来,也确实很近。路上没多少车和人,我们走得很快,十几分钟,也就到了。

玉壶冰考虑的真周到,随车来的人直接把车子开走,不用我们费心。

进门,站在我的卧室,怎么都没有“我的”感觉。

虽然已经有人过来,屋子里空调已经打开,温度也已经升上去,但感觉、、、

还是......没有家的感觉。

这里的一切,除了陌生,还有淡漠,再添上一层说不清楚的惊恐,让我觉得就连全身防备也可能会不经意间受到某种攻击,因此很没安全感。

殷亦桀还没回来,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虽然这里曾经上演过那么恐怖的戏份,但我......

还是觉得,如果他回来,也许可以驱走不安。

而他所能给我的威胁,我似乎还能应付。

“妆小姐,不早了,您先睡吧。”舒服放好水,放好衣服,站在门口看着我,安静的说。

不是说好一块儿守岁的吗?

殷亦桀连个电话都没有,就让我先睡,我......

“他呢?”我问。

“殷少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过您放心,他不会有事儿的。”舒服的话很安静,但有种说不清楚的忧虑,搅乱了本该有的平和。

我看着他,点点头,没有再问。如果愿意和我说,他肯定早说了。

泡在浴白里,我,记得殷亦桀说,他电话可能有监听。也许因为这样,所以他没给我打电话。我觉得这个理由能解释,只是到现在他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呢?

舒服的话,可信度很差,因为有没有事他都会这么说。更何况他的表情和口气出卖了他。

这么说我还是应该为殷亦桀担心的,可是该如何担心呢?难道就这样干坐着,然后揪着心?不对,那我还不如别担心。我应该想办法做点儿什么才行。只是我该等等,等殷亦桀回来。如果不能确认他平安无事,我未必能睡好。

恩,等等,至少现在还不算太晚。打定主意,我再慢慢的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做。

泡完澡出来,快十二点了。我钻进被窝、靠在床头,望着我是华美的装饰,感觉不到真实。甚至,我都可以假装一下玉氏公主,也无法接受这是我卧室的事实。其实也没错,这里不过是我暂时的家,很没必要事事当真。

拿过手袋,掏出来,我的电话、刀子、手巾,还有......一沓子红包,奉玉壶冰之命收来的。其中他妈妈送的红包比较特殊,红包的质地与众不同;坐在我附近的几个人也送了我红包;后来过来敬酒的有些也礼节性的给我送了。这会儿数数,比我前十四年收到的总数还多。

小小的手袋都快塞满了,这会儿还没有主意,我先打开看看。

那些看着长得比较象也比较普通的红包里面,东西不太相同,以红色人民币二三张居多。

有几个红包放的则是纪念金币和银币,纯金纯银的那种纪念币,到底值多少钱我不知道。

我小心的打开玉壶冰的红包,是一张商场的VIP提货卡。上面没面额,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再说句大实话,我不知道干什么用或者该怎么用。卡在我手里瞅了我半天,我也瞅了它半天,谁不认识谁,最后决定让它先一旁凉快去。

最后,才是玉壶冰妈妈送给我的红包。我无比小心的打开,里面......哇噢!

玉掌门绝对是天才,难怪能以女人的身份做上玉氏大掌门,还很受大家尊敬。

你知道吗,红包里掉出来的是一张读书卡,书城的终身免费读书钻卡!还可以有条件外借。也就是说,她相当于给我送了一座图书馆!

我不知道,玉壶冰和他妈妈给别人的压岁红包都送的什么,不过给我的绝对是......

不说值多少钱了,对于有钱人来说,既俗又实在不值什么,关键是他们这份用心,真难得!

那个最大的商场的VIP提货卡也就罢了,我也不缺吃穿。可读书卡不同,有了它,我只要有空就可以去,安静的坐在书城楼上茶座,享受一杯香茶,或者一杯咖啡,然后拿着自己喜爱的书,安静的从开门看到关门。

听同学说钻卡可以免费享受一定的服务,比如一杯好茶,所以,我什么都不用花。听说买书金卡打八五折,铂金卡打八折,不知道钻卡打几折?反正没见谁有过。

呵......玉壶冰妈妈真是好玩,竟然给我一个学生送这个,简直就是打瞌睡送枕头,更值!

我颠来倒去把注意事项还有卡号都记住了......对了,卡号,6个6,说送者无心我都不信。

感受了一下这份特殊的礼物,我开始把收到的钱都整理起来,统计一下,总共5600,好多!

我准备给我的监护人报账。这是奶奶教我的规矩,都是一家人,我收入的当然要告诉他,然后由他统一调配。小时候得了几块糖,奶奶都会给我留下二块,其他的都调走,饿的时候吃。

不知道殷亦桀会如何调配,不过我不觉得他会调走我的钱,这么点儿,他一定看不上。不过我可以报个帐,然后这半年都不用他再给我钱了。看,我是个好孩子,好养活吧?

耸耸肩,深吸一口气,送自己一个微笑......恩,我觉得玉壶冰妈妈那种温柔的微笑很雅致,既有上位者的贵气和威严,又不乏女性的魅力。就算对不太友好的人没必要笑脸相迎,我最少可以对自己多笑笑,殷亦桀说我笑起来好看呢。

只可惜,这家伙不知跑哪里去了,不知道已经过了零点,他也大了一岁,也该更懂事一些了?

是啊,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外面......不知不觉中,外面已经烟花满天飞,鞭炮声声,震耳欲聋。一年,已经过去;有一年,已经来到。可是,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我依旧是一个人,安静的数着压岁钱,然后,习惯性的将外界的噪音屏蔽......

可是,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现在有个家,还有个不错的监护人。从昨天到今天,他说了好几回,我们要一块儿守岁,不许我打瞌睡。可是他人呢?难道就是给我最美好的希望,然后失踪,让我失望?登高跌越重,我不要这样。

侧耳听听,门外似乎有点儿动静,又似乎,还是死一般沉寂。

我已经从去年守到今岁,那曾经答应陪我守岁的人呢?他在哪里?

我还要这么安静的守株待兔吗?还是该起来出去找找。

没准儿,他已经回来,然后回自己卧室,睡觉了?还是又和某个女人在床上做运动?

这倒是个问题。那种事情遇到一次就足够了。

可不想傻乎乎的到他卧室去,然后又看一次。

可如果不出去找找,谁知道他会怎么样呢?今儿的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他......

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虽然有那么多的问题,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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