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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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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雷与迈尔斯商量完毕,又向手下人询问了一下司徒搏龙与冯伯这两天的情况。根据手下人的汇报,说是司徒搏龙自从前几天叫人捎给雪吟几根筷子之后,就再也没提出任何条件。两个老头天天除了下棋,就是在顶层的平台上晒太阳。

司徒雷挥手叫手下人继续监视,他知道爷爷与冯伯看来是抱了必死之心,估计那五根筷子就是要与雪吟留个念想。一想到从小就疼爱自己的爷爷,要被自己活活的给逼死,司徒雷也不禁有些伤感。

司徒雷独自走上三层,最近每天下午的这个时间,几乎成了他定时‘看望’爷爷的时间。每一次来,司徒雷都是用一种撕破脸的语气在逼爷爷司徒搏龙交出权印和联络名单。不过今天,司徒雷却是怀着一颗内疚的心,来看望爷爷。

人皮张在司徒雷的‘指引’下,很顺利的看到了司徒搏龙,兴奋的人皮张差点从顶壁上掉下来。他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找到了软禁司徒搏龙的地点。

“雷儿,你就不用再费心了,我是不会把权印和名单交给你的。呵呵,爷爷都这把年纪,对生死已经看的很开。只是,我的心被伤的很痛,非常之痛。”

短短的几天,一代霸主司徒搏龙苍老了很多。冯伯知道,表面上非常平静的司徒搏龙,内心里在流血。这个家族的所有一切,过两年本身就是要交给司徒雷的,没想到司徒雷连这一两年的时间都等待不及。

经过这次的事情,司徒搏龙觉得以前自己很对不起雪吟这丫头。虽然从小司徒雪吟就非常刻苦好学,努力使自己成为优秀的人。而且在管理方面,雪吟从十几岁就展现出了她的才华。但雪吟所做的一切努力,司徒搏龙只是看在眼里,却没有记在心上。

在司徒搏龙看来,雪吟一是没有正宗的司徒血脉,只是一个领养来的孤儿。二是司徒搏龙的重男轻女思想非常严重,即便雪吟是嫡生的,他一样会把所有的一切给自己的孙子。

但通过这次的劫数,司徒搏龙知道自己错了。在家族传承这一方面,司徒搏龙不但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儿子,还惯坏了自己的孙子。相对来说,唯一能顾全大局的司徒雪吟,却被他远嫁到了中国。

“唉!雷儿啊,爷爷也不多说什么了,我只求你在我走后,放过你的妹妹。”司徒搏龙伤心的说了一句。

看到司徒博龙这么悲伤,跟随了他一辈子的冯伯,真想大哭几声狠狠训斥司徒雷一顿。但是冯伯也知道,在司徒雷的眼里,自己还没这个资格,而且也会跟随老爷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

“爷爷,雪吟那丫头只不过是妈妈捡来的一个孩子,只要她不来得罪我,我堂堂司徒家族的大少爷,不会去跟一个小女子过不去的。但是,她要是敢来分司徒家的财产,那可就怨不得我了。”司徒雷冷冷的说道。

司徒雷不喜欢女人,特别是司徒雪吟,他从小就不喜欢。在司徒雷的心里,老是觉得司徒雪吟分享了本该是他的那份爱。

平台上祖孙两个你来我往的说着,司徒雷到是比前几天客气了很多。平台一角隐藏的人皮张,可真想一头撞死。

“拜托,你们爷俩说中国话好不好,那鸟语我听不懂!”

人皮张没想到这爷俩也说的是洋文,可把他郁闷坏了。人皮张只能等待着司徒雷离开后,悄悄的去跟司徒老爷子打个招呼,叫他们心里好有准备。不过人皮张也没闲着,开始四处的巡视起来。

不看不知道,人皮张这一巡视还真吓了一跳。整个别墅的保安措施,简直就相当与一个军事堡垒。四个方位各有一挺美式m134六管速射机枪,这东西要是打在人皮张身上,能把他轰成满天的纸片。更何况,人皮张简单一数,光是负责外面巡逻的持枪保安就有四十多个。

“天啊,就是保护美国总统也不过如此吧?”人皮张被所观察到的安保措施惊呆了。

这次他们来新加坡总共才有七人,其中雪吟还是个女的。就算是把魏正英算上,能战斗的也不过是七人。况且他们七个男人中,伴山和朱永生根本不能算。朱永生那特大号的身躯,简直就是天然的肉靶。伴山发起疯来,到是能骂死两个,但是叫他拿着枪与这些专业人事战斗,等于和自杀差不多。

人皮张的心都凉了,凭他们几个,人皮张觉得根本不可能救出司徒搏龙。除非给家里打电话,叫文风和孔大神棍调集人手过来。

人皮张巡视了四周,又回到了三层平台之上。这时候司徒雷已经失去了踪影,除了司徒搏龙和冯伯两人之外,还有四名保安。人皮张不敢大意,这里四周都是监控设备,他也不敢随便现身,更不能以异能的方式与司徒搏龙交谈,毕竟这秘密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人皮张耐心的在等待着,他在寻找合适的时机。不一会儿,司徒搏龙站了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转身向三层的卫生间走去。两名保安默默的跟随着,一句话也不说。

司徒搏龙坐在马桶上,这两天他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内心里跟火一样在燃烧着。

突然间,一只手捂住了司徒搏龙的嘴,一名只穿着裤裤的男子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司徒搏龙的面前。

“嘘!别说话,是我,咱们见过的,我是雪吟派来的,别害怕。”人皮张小声的说了一句。

这卫生间他搜索了一遍,好在没发现什么监控设备。但人皮张也不敢保证有没有监听的东西,所以先把司徒搏龙的嘴给捂住。

司徒搏龙确实被吓了一跳,这几天心急上火有点便秘,被这一吓,完全畅通无阻了。不过当人皮张说是雪吟派来的人,司徒搏龙才算是安稳了很多。仔细的看了看人皮张,确实是上次跟伴山来过的人。这一下,司徒搏龙眼睛里,露出了惊喜之色。不过惊喜过后,司徒搏龙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人皮张悄悄放开手,又转头指了指门外,那意思叫老爷子小声一点。

司徒搏龙点了点头,顺手把旁边面盆的开关按下,哗哗的流水声足以掩盖住他们的谈话。

“你是??”

“我姓张,您老忘了吗?定婚的时候我也在啊。”

“哦,想起来了,是张先生。你是怎么进来的?雪吟到新加坡了吗?”司徒搏龙看到人皮张,心里有好多话要问,但他对这张先生还是有点不放心。别墅里外都把守森严,不可能有人会进来,难道是司徒雷买通的人?

“老爷子,我是怎么进来的您老就别问了,总之,我绝对是雪吟派来的。不但雪吟到了,伴山和阳子他们都到了。对了,你身边的那名保镖魏正英,也在我们那里。你孙子想害他,结果没害成,被他躲过。我们现在就住在那个叫居士林的地方,有个老太太雪吟叫她张奶奶,是她找的地方叫我们住的,非常安全!”人皮张也明白司徒搏龙对他还是有所戒心,赶紧小声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阿英?你们在她那边?嗯,雪吟这丫头很聪明。”

其中有些细节,是连司徒雷都不知道的事情。司徒搏龙一听人皮张说是在张嬷嬷那里,他才算是相信了人皮张是雪吟的人。

一声‘阿英’,把人皮张渗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个槽老头子,对一个老太太叫着这么亲热,人皮张怎么听都觉得很别扭。

知道雪吟和伴山都来到了新加坡,特别是听到魏正英还活着,老爷子激动的连裤子没提就站了起来。

“张先生,你们带了多少人来?这里的守卫根据我的观察,都是很专业的退役军人。小雷最近也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与美国人勾结上了,你们可要小心。”

“您您老先坐下行不行。”人皮张捂着鼻子,都快被熏晕了。

“哦!不好意思啊!”司徒搏龙也觉得自己有点激动,不好意思的又坐在马桶上。不过,在他心里埋藏很久的那股战斗**,又被人皮张激发起来。

“老爷子放心,我们这次带了很多人过来的。”人皮张不想叫老爷子失望,只能善意的说了句假话。

“唉!告诉雪丫头,爷爷以前真的很对不起她。这么多年,我精心的呵护司徒雷,没想到却呵护成一匹忘恩负义的狼。”当着人皮张的面,司徒搏龙不禁流下悔恨的泪水。

“老爷子,您别激动,我只是过来跟您打个招呼,马上就赶回居士林。您老放心,我们马上就会来救您的。”人皮张赶紧扯过一条毛巾,递到司徒搏龙手里。

司徒搏龙点了点头,“我年纪也大了,对生死看的很开。我只是担心雪吟被他哥哥所欺骗,现在看来,我不用再担心了。”

司徒搏龙到是说了句心里话,他非常担心司徒雷会用他的‘死’,来引诱雪吟和伴山上钩。只要雪吟知道了这是个阴谋,司徒搏龙就不用在担心什么。司徒搏龙也知道,雪吟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从小就非常要强,有着一股永不服输的精神。要论斗心机耍手段,司徒雷可比雪吟差远了。

司徒搏龙‘如完厕’,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他虽然不明白人皮张是怎么进来的,但能进来一定就能出的去。这一点,司徒搏龙很放心。

司徒搏龙一走上平台,就忍不住用唇语与冯伯交谈着。两个老人面对面坐着,从外表上看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但是,两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久违的笑容。

居士林里,阳子和魏正英等人还没回来。既然出去了,魏正英也想顺便再观察几个地方,他对人皮张还是有点不放心。

朱永生闲的无事可做,躺在床上电话里给凤凰女诉说着相思之情。另外一个房间里,雪吟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每当有大事情要发生,她都会这么静静的考虑很久。

伴山到是会找乐,拉着穆水哗去前面大殿,听那些和尚居士们念经。张嬷嬷在殿外忙碌着收拾居士们送来的供养品,看到伴山与穆水哗也来听经,赞许的对两人点了点头。

“年轻人就应该多忏悔自己的业障,多做点善事。”张嬷嬷教育着伴山和穆水哗。

“嘿嘿,我很善良,在北京他们都叫我孙大善人。张奶奶,我这就捐款去。”伴山说着,掏出一把美元,趾高气扬的向善款箱走去。

“哎你别去,天,正在诵经呢。”张嬷嬷喊着,伴山已经走了进去。

穆水哗笑了笑,也跟着走进大殿,顺着墙边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站在那里。

这些和尚居士们正在上晚课,在这非常庄严的气氛中,就看到一个家伙手几举着一把钱,晃着脑袋穿过了人群。

孙伴山恐怕别人看不到他做善事似的,一张一张把钱放进了善款箱。而且每放一张,还要抬起头来看看别人的表情。

一名年轻的义工,看到这位‘善人’在干扰晚课,赶紧跑了过来。

“多谢善人资助,现在正在晚课,您还是先到旁边的厅里休息一下吧。”义工小声的说道。

“不用客气,我只是来看看就走。”伴山说着,在供品桌上拿起一枚素糕,很不客气的吃着就走。在他看来,自己给了这么多钱,吃一块糕应该很正常。

天啊,年轻的义工偷偷的看了看主持,无奈的摇了摇头。供桌上的供品,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动的。伴山的行为简直就是对佛祖大逆不道。

和尚和居士们依然颂着经文,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对伴山这个‘妖孽’只当是没看见。

大院子外面,阿旺带着几名大汉走了进来。离老远阿旺就看到了张嬷嬷,他找了两处张嬷嬷以前的住地,才打听着找到这里来的。

“张奶奶,雷少爷说很久没见您了,想请您老去一趟!”阿旺客气的说道。

在张嬷嬷面前,他可不敢太过放肆,毕竟这老太太在司徒家族中,威望很高,还是司徒雷父母的入教接引人。

一听司徒雷要找她,张嬷嬷心里一惊。她到不为自己担心,只是害怕这些人看到伴山和穆水哗。

上次雪吟定婚的时候,张嬷嬷没去参加,她也不清楚这些人是不是见过伴山。万一被认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张嬷嬷赶紧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就向外面走去。

阿旺没想到张嬷嬷这么好‘请’,居然连推辞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再编一些理由或者动强了。

“张奶奶,您老这是要出门啊?以后需要搬什么东西,我来帮您。”伴山很欣慰的站在殿门口喊了一句,心说自己都是‘善人’了,怎么得也应该帮着做点什么。

张嬷嬷皱了一下眉头,只当是没听见伴山的喊声,依然是低着头快步的向大门外走去。

阿旺还以为是居士林里的义工,很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

“啊他他不是孙伴山吗?”

伴山和雪吟定婚的时候,阿旺也在庄园里。虽然孙伴山不认识阿旺,但阿旺可是认得这位司徒家族的女婿。

“快,抓住他!”阿旺大声的吩咐了一声。

“住手,不许碰他!小伙子,快跑!”张嬷嬷一听,赶紧对伴山喊了一声。

四名大汉对着孙伴山就冲了过去,其中还包括那两名生化人。

“跑?去哪?”伴山还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四个人凶巴巴的过来,伴山不清楚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从四个人的眼神中,伴山也感到了危险,马上把精神力提了起来。

两名大汉上来就扭住了伴山的胳膊,非常专业的把他双手扭到后面。

“啊疼疼!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胳膊一疼,伴山的精神力也松散下来。

伴山话还没说完,一名生化人横着一掌,把孙伴山拍晕在地。两名大汉架起伴山就往外走,剩下的两名生化人,掏出枪来小心的看着四周。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伴山!”

穆水哗刚一出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伴山被人拖走,穆水哗知道不好,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叭趴叭叭!”两名生化人对着穆水哗的前胸就开了四枪。扑通!穆水哗一头栽倒在地,他没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方会动枪。

“啊出人命拉!”

几名义工吓的大声的惊呼起来,殿里正念经的和尚居士们,闻生都跑了出来。

两名生化人立刻小心的警觉着,寻找着能威胁到他们的目标。

阿旺一惊,这个居士林虽然不是什么政府部门,但其中不少富豪的小姐太太都喜欢来这里忏悔。而且,更有不少军队和政府的官员亲属,也在这里参拜。

阿旺也不清楚孙伴山带了多少人在这里,他们来的人不多,阿旺也怕遭到袭击,赶紧下令撤回。

“快,带上这两人赶紧离开这里。”杀个人对阿旺来说到不算什么,司徒雷会出面摆平此事。他最担心的,就是伴山的其他同伙。

这些善良的人们,没人敢上前阻挡这些恶徒,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逃走。

一辆挂着居士林募捐牌的车,与阿旺劫持伴山的车从门外擦身而过。

阳子和魏正英到没在意冲过去的车辆,反到是对从居士林里冲出来的一群人感到惊奇。

“魏师傅,好象出事了?”阳子谨慎的说道。

“嗯,看样是出事情了。岚山,你不要下车,随时接应。阳子,你跟我去看看怎么回事。”魏正英停好车,与阳子小心的走了下来。

“真残忍啊,太没人性了。”

“是啊,就这么一个大活人,眼看着被打死。”

院子里,一群人正围着穆水哗议论着。在他的眼里,穆水哗肯定是没救了,只能帮他祈祷着,等待着居士林里的医护人员到来。

“啊!是老穆!”阳子拨开人群,吃惊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穆水哗胸前不断的冒着鲜血,嘴唇都已经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到阳子的出现,穆水哗总算是放心了,安慰的闭上了眼睛。

“快,用咱们的车送他去医院!”魏正英二话不说,抗起穆水哗就跑。

“不!赶紧去后院厨房。”

阳子一愣神的工夫,魏正英已经跑到了大门口。阳子刚才脑子里光是想着出什么事,一不小心被魏正英抢了先。他知道穆水哗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厨房里的水池。

阳子闪身过去,夺过穆水哗撒腿就往后边的厨房里跑去。

“阳子,你糊涂了!医院在外面!”魏正英觉得阳子肯定是受了刺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阳子在速度上可比魏正英快很多,魏正英无奈之下,只能向后院追去。

一群男男女女傻呆呆的看着两个‘疯子’,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居士林的林长慌忙的跑了过来,惊恐的看着地面上的血迹,听着众人纷纷扬扬说着情况。

新加坡的治安状况一直都非常良好,这样的爆力事情很少发生。因为司徒家族在黑道中一手遮天,到是为社会安定做了不少贡献。即便是有爆力事情,也都发生在暗处,不会公布于众。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这些善良的人们还没从惊恐中反应过来。

居士林的林长浑身颤抖的看着地面,酝酿了半天,才喊出了四个字。

“快点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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