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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夜探赖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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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福奶奶你知道那条路上经常发生事故吗?”
“这个倒是不太清楚,年纪大喽,这些生啊死啊的事离得太近,就不爱提了。”
焦爻点点头,谢过了福奶奶,临走的时候又问了一遍她家果蔬的价,给了杨顺安多少拉走的,福奶奶这下是真惊讶了,焦爻笑了笑。
“我要是真的有用的,而且好多都没坏,品相也不错,我就私自的先拉走了,钱还是要给的。”
“这……这等我喊我家小子回来,我不太清楚这个的。这是你家小子啊?长得真好看啊,水灵灵的,五官也清秀,是个好苗子。哎?这个小伙子什么时候站在这的,长得真俊啊。”
福奶奶站起身,这才看见站在门外牵着饕餮的酆鹤佝偻着身子,眯着眼睛打量着。酆鹤礼貌的点了点头,轻轻推了一下傻站着的饕餮,饕餮收到信号,赶忙上去牵上福奶奶的手。
“奶奶好~我是饕餮,奶奶叫我饕饕就行!”
“桃桃啊?这名字真可爱,奶奶家里猕猴桃卖完了,还有些奶奶晒的猕猴桃干,你拿回去吃。”
“这……”
饕餮看向酆鹤,在得到昂首后,对着福奶奶甜甜的笑了下,应了下来。
焦爻让饕餮着搀扶着福奶奶去找她儿子,自己则是带着酆鹤回去找村长,说一下蔬果收购的事情。沿途一边走一边问,找到了坡上头的一户人家,看着高低不平的绿地,这恐怕就是福奶奶之前农作的田垛了。
跟村长说明了一下来意,村长万分欣喜,这些天他还在愁怎么跟村里说这事呢,这下好了,峰回路转。殷切的将人请了进去,村长媳妇拿了一块大方布在擦拭凳子,见人进来了,赶忙将人请坐下。
村长站在门口给人打电话,好像是广播站的,大嗓门震得人耳朵疼,但是又有肉眼可见的好心情。
“志博啊,你你快上那个广播站去,通知一下,等会大广场开会……啊……你先别问!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快啊。”
不大一会功夫,周围就响起了大喇叭声。
“那个听一下啊,村长通知说,一会大广场开会,大家伙放下手里的活计,赶紧收拾收拾过去。”
半晌,村口的大银杏树下边,聚满了全村的老少,各个搬着板凳坐着,左右扎堆唠着嗑。村长带着焦爻他们走了过去,举着喇叭清了清嗓子。
“各位乡亲们,说件事哈!顺安呢,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出车祸了,这车上的货呢,就送不到老板那边,而且吧,车祸了指定就是怎么说呢,货也必然会出现状况……”
话还没说完呢,底下人七嘴八舌的左右探着头,几个人就站了起来。
“村长,先别说货的事 ,那些死东西还能比得上一个活人?你说了让我们放放心,顺安咋样了啊?还活着没呢?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啊!”
“对啊!我们还说顺安咋这么多天没回来,手机也不回消息的,你给我们说说现在是什么状况啊,要是钱不够我们大家伙多少也能凑点,把人救回来啊。”
“是啊村长,你说点有用的。”
村长被话赶话的堵的说不出来话,这时候才想起来杨顺安的情况不知道呢,求助但看向边上的焦爻,焦爻走上前接过喇叭。
“乡亲们,杨顺安没有什么大事,现在在医院里住着呢,过些天就能回来了。我们今天过来呢,就是想跟大家谈谈你们这次出的货价是多少,杨顺安在医院里还一直说这事呢,我就是收购方。”
下边安静了下来,村长见状指挥几个大小伙子搬来了长条桌,又取了几张白纸,挨家挨户的排队对账。焦爻直接拿着福福宝一个个转账,临了焦爻他们走的时候,还跑来一个中年汉子,手里捏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各种干果还有几袋子蘑菇干。
“老板,这些你们拿着吧,顺安……真的没事吧,我俩一起长大的,你要是还去他那边,帮我带个好,要是没钱了跟兄弟说,都是一家人,别不好意思开口误了病情。”
“放心吧!没多久就回来了,他这次还蛮幸运的,车都垮了人没事。”
“车子垮了就垮了,人没事就行,谢谢你了老板!”
焦爻坐在车上还在感叹,这个村子的氛围真好啊,很淳朴很和谐,人们只要互相关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这个点已经傍晚了,盘山公路上的车辆明显变少了,有也开始加速路过,就只有酆鹤开着车顺着护栏稳稳的开着。
傍晚的晚霞下,外边的山重岩叠嶂,在落霞的余温里熠熠生辉。
第二天去医院看望杨顺安的时候,人已经恢复平静了很多,焦爻递上了昨天那个中年汉子给的篮子,杨顺安看见篮子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焦爻。
“拿着吧,你的朋友很担心你,有空给人回个电话。”
“……我,好……您是?”
“啊,我是特殊部门的,不着急,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身体要紧。”
“那里有鬼。”
焦爻歪了歪头,这是想说了?但问了两句杨顺安却不再说话了,无奈之下只好告别。走到医院大门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焦爻皱眉想了一下。

“不能坐以待毙,我现在还是对那个虎爪血印很在意,今天晚上我要上赖赖道!”
说干就干,风驰电掣的通知了秦勉,当天晚上四辆车停在了山脚下的空地上,一辆迈巴赫,三辆装甲车。众人清出一块地方搭了帐篷,里面放着通讯设备以及实时监控。焦爻带着酆鹤饕餮坐在车上,对着其他人挥了挥手上的对讲机,一脚油门登上了盘山公路。
晚上盘山公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车也没有光,只有焦爻开车碾过地面的声音。饕餮和酆鹤坐在后排,以一道结界封住自身的气息以及身影,从外面看去,焦爻就是一个人在开着车,
下方的人紧紧的盯着显示屏,快到了,快到那个事故地点了,就在拐了一个弯道时,显示屏的画面离奇的跳动了一下,秦勉赶紧用对讲机小声的呼叫焦爻,确认设备是否正常通讯。用酆鹤鬼气加持的电子产品简直不要太靠谱,焦爻轻快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表示目前一切正常。
前面的护栏还没有修建完成,悬崖黑黢黢的,像是一张豁了牙的大嘴,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车内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明明开的二十六度的空调像是坏了一样,放出‘嗡嗡’的动静,焦爻歪了歪头,减慢车速仔细的看向前面车灯能照到的地方。
“真黑啊,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突然副驾驶那边冒出了一句冰凉凉的声音,焦爻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鱼儿上钩了,装作无意的将正中间的小摄像头往那边拨了拨,好让底下的人能看清楚副驾驶上是什么东西,刚想装作紧张的发生,但是转念一想,不对!这个时候应该是迷人眼,他不应该是那种反应,眼睛一转,淡定的回复。
“是啊,怎么也没什么车呢?”
“呵呵,有的,有的……”
副驾驶上的声音愈加冰冷,一卡一顿的说着,焦爻微微歪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边上的副驾驶,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面色黑沉,眼圈犯青。底下的人也在分屏看见了副驾驶的陌生人,心一突,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专家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张大嘴瞪大眼说不出话来。
秦勉举着对讲机面色沉重,细细的注视着那个男子的一举一动,但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像唠家常一样,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去哪啊?”
“啊……去首都啊,打这里路过。”
“挺好的,这么年轻有爱人孩子了吗?”
“有啦!我配偶可好看了,我们两个的宝宝也特别可爱,你是不知道,谪仙你懂吗?就是天上的神仙下了凡跟我在一块了,哎,说多了你估计觉得是我炫耀了,但真的特别好特别优秀,遇见即是缘分,大哥,抽一根?”
焦爻将灵气附在车上,拿起中央扶手箱上特地买的烟,撕开抽出一根递了过去,脸上还笑眯眯的。中年男子愣了一下,慢慢抬起手接过,无意蹭过焦爻的手,带来了一股阴气,焦爻收回手摩挲了一下,轻笑了一下。
中年男子身上飘出一朵鬼火,慢慢的点着了,深吸一口,焦爻打开车窗,任肆意的冷风灌进来。
“小兄弟,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啊?”
“嘿嘿嘿~我说了,相遇就是缘分,是谁不重要,你为什么会停留在这里对我来说更重要。”
“走不掉啊!都走不掉啊!我的老婆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老父亲身上还有病,我……我就不该贪这一点时间,不该啊……”
中年男子慢慢低下头,佝偻着身子,深深吸了一口烟,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肩膀一抖一抖的。
焦爻抽了几张纸递了过去,中年男子用手抹了把眼泪,伸手想要接过,但却从纸巾上穿过,直直的握上了焦爻的手。焦爻被冻的一抖,随即想到,纸巾没附着鬼气,鬼摸不到……大意了!尴尬的冲着呆愣住的中年男子笑了一下,还没说什么呢,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握住了中年男子的手,一把拿开。
“你……不对,谁?!”
“嘿嘿嘿……那个……是我男朋友,他有点爱吃醋,这样,我让他给你整点 鬼气小纸巾,你擦擦眼泪,怎么样?”
“……”
中年男子意识到自己的障眼法对焦爻没有用还被反将一军,身上的阴气一下子暴涨,人也变回了死时的样子。嘴巴大张,撕开了下巴,就剩一个根部还连着,眼睛一个瘪了下去,一个挂在脸颊上:大肚子也像炸了一样,肠子脱着肾脏肝脏往外流,衣服破破烂烂的,森森肋骨露在外边,带着肌肉组织。
“大哥,你这样张着嘴,咱没法唠了。”
“……”
中年男子也不看焦爻,坐直身子看着前面,焦爻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即使他不怕鬼也被惊的长吸一口气。车子一直原地踏步,现在还在赖赖道上停留着 ,赖赖道靠悬崖的那边站了看不见尽头的身影,一直延绵到悬崖外边空中。低着头,笔直的站着,服饰各异,底下看显示屏的专家组在焦爻之前看见那些鬼魂,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被特殊部门的警员搀扶到边上坐着,随后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队长,这……”
“做战斗准备!”
秦勉一抬手,表情肃穆,警员听到指示转身跑出去,一瞬间下面跟开了锅一样,从装甲车上抬下集装箱,里面装着灵气枪支,一把把的用麻布包裹着。一人拿上了一把,在外面排着队,红蓝光照在他们的身上,秦勉将显示屏连接到装甲车上,打开前面的大灯。
“上车!”
“是!”
气宇轩昂的声音震彻山谷,警员齐刷刷的上车,只留两个人守着帐篷里的专家组,装甲车关闭警灯,往赖赖道上开去。秦勉看着屏幕上的动静,焦爻已经注意到了外面的鬼魂,将灵气撤了回来,停下车子走了出去。
“我滴妈呀!这是多少人啊?!都是你干的?”
焦爻皱着眉毛,眼睛一冷,但看中年大叔身上却是没有因果线,才微微松开了攥紧的拳头,果然中年大叔缓缓地摇了摇头。后座的酆鹤也带着饕餮走了下来,饕餮轻轻吸了两下鼻子,跑到焦爻身边牵住焦爻的手,抬头正色说道。
“爹爹,有很难闻的一股味道,应该是鬼王级别的了!而且味道好讨厌。”
“嗤……鬼王?杀了这么多人,今天老子不把他打成孙子!”
焦爻让酆鹤带着他飘在空中,将神识附在眼睛上,细细的往下打量着,有一些人的感觉怪怪的,身上穿着黄色的衣服,但没有功德之气,不像是以前战死的兵,那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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