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南境这帮废物,竟然私自更改计划。”
陈玄心情很不爽,按照之前南境高层的计划,为了给予南趾国重大打击,得暗杀掉南趾国第一高手黎文晋。
陈玄也十分认可这个计划,所以才前来施行。
但南境突然进攻是什么鬼?
怕攻不下这个南邻关,还是怕黎文晋不会带兵逃走?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招臭棋。
“那现在怎么办?”
阮黛鸢有些慌了,他虽然是主帅的侍卫,但实力有限,而且不会指挥作战。
军中高层现在又恐战,要他们逃命可以,但要他们出战,怕比登天还难。
而身边的黎飞白更别提了,就一纨绔子弟。
“我去吧。”
陈玄说道。
“你?”
阮黛鸢和黎飞白急忙看向了陈玄。
黎飞白不解,陈玄为何要这么做?
而阮黛鸢则是很质疑,南境实力之强,可不是他能搞定的啊。
“报!”
这时,又一名将士来报,“南境出战的人乃大将孙翼君。”
“孙翼君!”
两人大惊,孙翼君乃南境宿将,以勇武著称。
可是,他以前不是镇守金陵吗,怎么突然被调到前线来了。
两人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了。
“我去,我能让孙翼君退兵。”
陈玄负手而立,孙翼君上次在苍黄山的时候,已经见过。
自己也正好问一下,南境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行吧。”
阮黛鸢无计可施,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
黎飞白也很紧张,他并不担心陈玄不退兵,而是担心陈玄直接带着南境军杀过来。
虽然,自己将他唤作曾阿牛,但他实际上是陈玄啊!
“罗睺,你留在这里,我出去。”
陈玄吩咐道。
“是。”
罗睺会意,自己留在这里的目的,是监视黎飞白。
“曾阿牛先生,你需要多少人出战?”
阮黛鸢问道。
“我一个人就行。”
陈玄说罢,便走出了军营。
很快才,一个名叫“曾阿牛”的年轻人,要退敌的事情,很快在军营里传播开来。
“疯了吧,这是没被南境毒打过?”
“要我说,南境不可怕,可怕的是北境。”
“管他呢,先看看再说,据说那个曾阿牛是个夏国人,死了也不亏。”
南陵关头,黎飞白和阮黛鸢以及南趾国一些高级将领,都在关上观战。
而两千米外,南境军已经到来。
陈玄一夫当关,在落日的余晖下,独自迎战。
“停!”
南境大将孙翼君,见到前方的是陈玄后,便令身后三万南境军停止。
他上去问道:“陈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陈玄蹙眉说道。
“明白了。”
孙翼君恍然大悟,他之前虽然在金陵的据点,没有参与对南趾的作战。
但也听说过,境主对南趾,准备施行斩首行动。
而这个人选,看来正是陈玄。
“谁让你们出兵的。”
陈玄质问道。
“我……”
孙翼君想要解释。
但陈玄并不给他机会,斥道:“你们南境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陈先生,这事我不知情,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谁的命令。”
“副境主张文韬。”
说到这里,孙翼君补充道:“之前启用雪鹰武会的人,也是他。”
“我明白了。”
陈玄沙哑着声音,看来这何故张文韬跟雪鹰武会的关系不浅,看来有时间得拜访一下呢。
但这件事情,陈玄觉得没那么简单。
南境应该没有更改计划,而是换了暗杀的人选。
换而言之,自己是被当作了弃子。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陈玄又问道:“雪鹰武会在南方的根基被毁了一大半,这个张文韬是什么反应。”
“很生气。”
孙翼君不敢隐瞒,他知道陈玄来头不小。
一句话,就能让自己降职的人,可不是张文韬那个副境主能惹得起的。
“行。”
陈玄颔首,看来自己猜得并没有错。
南境,果然把自己当弃子了。
而代替自己暗杀的人,如果猜得不错,还是雪鹰武会。
“陈先生,还有事吗?”
孙翼君又问道。
“当然。”
“陪我演出戏。”
陈玄说完,便一掌朝孙翼君打了过去。
后者防不胜防,被一掌打得吐血。
他震惊无比,难道这是陈玄的真实实力,一招就能将自己打成重伤。
“将军!”
身后,南境将士看傻了,但刚才孙翼君有过吩咐,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许上前,更不许对陈先生不敬。
“拿去养伤。”
陈玄将一块寿玉扔给了孙翼君。
现在阮黛鸢等南趾国的将军,在关上注视着自己,如果不打伤孙翼君,估计没法回去糊弄他们。
孙翼君虽然伤得重,但有寿玉疗伤,所以也无妨。
“这是寿玉……”
孙翼君大惊,没想到陈玄居然出手这么大方。
同时,他对陈玄的身份,也更加好奇起来。
他身为南境高级将领,也只是在十年前,领了一块寿玉。
而陈玄出手就给,这让孙翼君实在是难以置信。
有如此权限的,莫非是那个人……
那个战无不胜的人!
想到这里,孙翼君的身子,激动得颤抖了一下,望着陈玄的目光,充满了恭敬。
回到关内,阮黛鸢等人急忙来迎接陈玄。
“曾阿牛先生,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一招就打伤了那个孙翼君。”
“哈哈,我倒要看看,那个南境还敢不敢再嚣张。”
“说起来,孙翼君应该是这次作战,夏国那边受伤最高的将领了。”
不少人对陈玄赞叹不已,连之前一直冷着脸的阮黛鸢,此时也面带笑意。
看来这个叫“曾阿牛”的人,确实有些本事。
夏国损失这么重要的人才,还真是天佑南趾国呢。
只有黎飞白笑不出来,陈玄的实力,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叔父真的能杀得了他吗?
黎飞白忐忑不已,但又不敢把实情说出来。
自己这哪里是瓮中捉鳖,分明是引狼入室啊。
忽然,陈玄把住了他的肩膀,笑盈盈的说道:“黎少爷,可否带我去找一下黎文晋将军。”
“咦?”
众人疑惑起来,不解的看着陈玄。
“别误会,曾阿牛先生找我师父,是有要事禀报。”
阮黛鸢还是太嫩,以为陈玄为他们打了场胜仗,就是自己人。
而南趾国主将,也没有怀疑阮黛鸢的话。
尽管黎文晋乃南趾军最高身份。
只有黎飞白汗流浃背,望着陈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