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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以孤独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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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好像自己已经没有脾气了。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个人。一个人吃饭,旅行,做决定。一个人想事情。慢慢的就变不想让自己影响任何氛围下的情绪。慢慢的就觉得自己不重要了。在家莳花弄草,也会偶尔来的小情绪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窝在沙发里。也会懒到一个星期不打扫屋子,或者不出门的时候脸都不洗。衣橱里的衣服堆成一大堆。不过这对于不喜欢邋遢的我来说,只能允许它存在在我偶尔的小情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思维就发散到自己都控制不住。会想到三皇五帝,也会想到很多莫名奇妙的故事。会梦到毛主席,也会想到很多的有的没得。有磁场或者所谓的轮回。还有那传说中的奈何桥或者地狱。也曾无端的看着电影完全进入到情绪里面,大哭起来。好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也会自己和自己说话,也会经常停下来检讨自己。但是我从没有抱怨过什么,不管是对于过去还是生活。也曾经因为自己不谙世事而丢失的机会低头浅笑。大概人这一生会失去很多吧,也会得到很多,但最终能留下什么应该是看内心吸收了多少吧。也曾无数次喝醉过,为了应酬,爬上楼梯,敲门,却忘记了自己一个人好多年了。就这样在楼道睡着了。早上冻醒才发现喝吐了。想要证明自己其实不容易,你要奋力向前奔。至于没有什么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去做。也曾无数次呆在厨房只为了做出一碗心仪的西红柿鸡蛋面。然后回味,然后沉浸在昨天的故事里不愿出来。也会泡一杯咖啡遨游在那些神秘的异界空间里。也会读一本书,体会作者的心境和他描绘的世界。也会去打球,各种球,然后酣畅淋漓。偶尔也会找朋友喝茶,然后谈论人生,谈论未来和过去。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里,心里总是空空的,像风筝,需要有根线牵着那样飞的高才有意义。
当然也会经常想过去的事情,年少无知的时候是懦弱的,总喜欢躲避逃避,父亲得病之后,我就一下无处躲藏了。就挺起胸膛往前冲成为父母的靠山。后来自主做事情以后又成为我客户的靠山。我想所谓三十岁大概就是成为兄弟姐妹的依靠吧。也会经常想起她,想起在潍坊创业的时候你去找我,我对你爱答不理,现在想想幼稚的很,一个人和一个人的缘分真的是奇妙。愿意付出的人不是因为你多好,而是她对你有多好。而你的态度,注定会成为你后悔的起点,这个后悔不是她给的,是时间给的。总会算这笔帐的,不在这里就在那里。逃不过也挣不脱。珍惜缘分。一句话,不是没你不行,是有你更好。仅此而已。善忘是在这个世界必须学会的事情。把对你有恩情的事情刻在石头上,把其余负能量的情绪和所有带来负能量的事情写在沙滩上。是的,浪一来就抚平了,不要让那些事情影响自己的情绪。
会经常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突然半夜醒来订好明天的机票。也会突然开车去海边看日出。也会莫名其妙的突然回老家,把车停在门口,在车里待一夜然后天亮就回来。如果你不知道你现在要干啥,或者无比的迷茫那你就回家,守着父母,不用问也不用说。答案自然就有了。谁生的你,你就去找谁这是永远不过时的答案。当然不是让你去索要,是要你去付出,当你明白生命是要无偿付出的时候,你大概就长大了。这不是谁说了算的问题,是你一定会懂得问,生活一定会让你懂。希望你懂的早一点,因为很多人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不要等到父母都不在了,在去懂。
我曾想为什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整天想都没有答案。我想或许是时间不到吧。时间不到,都曾让孔明说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样的话,更何况我呢?有时候又想大概是自己不够优秀吧。可曾经不如现在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又或许是时间过了吧,过了那个年纪。又或许是懂你的人还没到吧,在往前走走,她就来了。
那天晚上回家晚
没顾得上关门就去开灯
一阵风把门关上的时候
我就知道你来了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毕竟我们相识已久
你也曾陪伴我无数个日夜
而我从不安到习惯,再到接受
也渐渐的喜欢上和你聊天,对话
好的,坏的,过去的,未来的
而你就像是一汪清水,波澜不惊
后来懂了,你看透了太多的浮华
太多的表演和假象
对于你没有什么能瞒得过
你看过我最落魄最失态最无奈的样子
你没有嫌弃我的过去
我又有什么好炫耀呢
无数次我们相视而坐,彻夜不眠
那是从你眼睛里冒出来的激情
那是从你身体里涌出来的自信
我说我都长成这样子了
还没有放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期待
你怎么可以放下呢
你说没人懂你
怎么会呢,你得给时间点时间
你说没人喜欢你
怎么会呢,你得给别人点时间
你说你害怕拒绝
谁没有被拒绝过呢,没有开始怎么知道呢
你说你所有的自信在她面前都黯淡无光
那才是爱,那才是纯粹的喜欢
我问你喜欢的人是谁
你说她是寂寞
来,喝完这杯酒
你就去找她
我认识她,她也正好需要人陪
——我的朋友叫孤独
“今天好累啊”,你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道光。从你身上看到自己,也看到未来。“给你揉揉。”“嗯你在干嘛”“我没事呢,刚收拾了一下屋子”“嗯,去吃饭一起啊”“想吃什么”“不知道”“那来家吃吧,我给你做。然后你揉揉放松一下。”“哈哈,好”“嗯,等着吧,我这去接你”“嗯”。我好像变了,好像更年轻了。好像也不在像从前总钻进思想的胡同里不想出来了。现在想你,想找你,想和你一起去遇见,遇见那些我见过但对你还有诱惑的事情。想陪你,陪你去走那些对我已经不起波澜但对你还很新鲜的事情。不是嘲笑你,只是想陪着你,然后和你一起闯关。而你拥有无上的犯错权。嗯,好累啊,累的不想说话”“嗯,眯一会吧,一会就到家了,到家吃饭给你揉揉”“今天人是真的多啊。”“今天周末啊”“对啊”看的出你疲惫的眼神,也看的出你疲倦的身体。心疼你,却又不想说那句话。那句我养你的话。“到家喽”“嗯。”“抱你上去吧”“哈哈,我长肉了,你抱不动”“在医院也没少抱啊,不是很轻松吗”“呃。好吧。不想走,嘿嘿。”“来,小懒猪。”“嗯舒服。”“坐在沙发上,我给你揉揉,闭上眼,躺下。”“为什么我不优秀?”“你还不优秀啊,多少人没有你工资高,没有你有责任心。”“总觉得自己啥也做不好。”“笨蛋,这个世界上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多了。不是什么是都需要要我们去做的。”“可我想做的好一点。”“我知道,你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呢,慢慢来,别着急。”“我着急了。”“着急就多闭上眼想想。”“做了啥饭,我有点饿了”“熬了个汤,炒了个豆角,还有一点排骨。”“嗯,我吃肉。”“嗯。来吧。”“你说,为啥有烦恼呢。”“我曾经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现在知道了,有很多烦恼,是成长的烦恼,就是生活没有那么复杂是我们自己把问题想复杂了,复杂的事情多了就成了烦恼。长大了,自由了想要烦恼也找不到了。所以有点烦恼在我看来还挺好的。”“不喜欢烦恼。”“嗯。不喜欢就不要管它,吃饱饭,睡一觉就好了。”“嗯,今天我刷碗。”“哈哈,这是咋来的。这么累了还要洗碗啊?”“嗯,我就要洗。”“好吧。”永远不知道你小小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想这大概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吧。我其实不想告诉你太多的东西,我想让你去走,去经历,经历那种无奈和痛苦,然后一路陪着你去找答案,在去享受那种成功的喜悦和它带来的满足感。“去休息。这是命令。”“我要洗碗。”“下次吧,我累的时候你在洗。”“我都被你宠坏了。”“哈哈,哪有。”“就有,嫁不出去就赖着你。”“嗯,行,准你。去吧,去吧,去沙发上窝着去床上躺会也行,上次你住的没动。”“嗯。我去躺会了。”“去吧不用管了。”收拾完,拖完地去找你的时候以为你睡着了,把牛奶放在床头,就想出来,关门的时候,你喊住我。“能抱抱我吗?”
我没有说话,转身把你搂在怀里。你哭了,我没问,你也没有说话。我能感受到你,感受到你的委屈。我知道的,我知道他们说的都不是,你是整天板着脸,也不是整天事啊事的,我知道,我都知道。“在哭就不好看了”“你嫌弃我”“没有,只是怕你突然流出个鼻涕泡泡”“哼,哈哈。讨厌。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笑话我”“我没有笑话你,真的。心疼你。”“嗯。那你为什么这么懂我。”“因为一眼就能看穿你啊”“哼,不公平。”“怎么不公平了呢?”“那为什么我看不穿你。”“哈哈,我比你多吃十年的饭呢”“哦,也对哦。”“哈哈,笨蛋。”“我不笨!”“哦哦哦,不笨,不笨。”“哼。”“明天几点上班?”“明天早去。开会。”“嗯,那你在这住吧,明天一早我送你。”“我想洗澡,可我不想动,咋办”“我给你洗”“呃,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去洗澡。”“哈哈,好,快去吧,我给你拿浴巾。”“嗯。”“水调好了,你可以泡泡澡这样舒服一些。解乏。”“嗯。”“我下去倒垃圾。”“好。”月亮很大,小区的灯光显得黯淡了很多。小区里那个上了岁数的婆婆还在捡东西。我把车库里放了几天的纸壳子都给了她。她不一定缺钱,或者是苦日子过多了,也或者是觉得闲着没事干,没去问,也没有去过多的想,怎么样的人生其实都是一辈子,怎么走,就承担怎么走的后果,都是自己的事情。不管看得惯还是看不惯都应该给与尊重。“倒个垃圾怎么这么慢。”“嗯,正好看到那个婆婆,就把车库里的纸壳子都给她了,然后打扫了一下车库。”“嗯,我说呢。”泡完澡的你,焕发新颜,在暖色灯光的映衬下,愈发的漂亮。年轻的肌肤那种特有的水亮和弹性是任何的保养都做不出来的效果。“漂亮。”“说我吗?”“还有别人吗?”“哈哈,我也觉得我漂亮。”“哈哈。”“早上想吃什么?”“早上不想吃。”“不行,你忘了你的胃了。”“好吧。”“我给你熬个小米粥,然后蒸个鸡蛋羹吧。”“嗯,好。”“休息吧,不早了。”“你还要写东西吗?”“嗯,我还要工作一会。”“那我陪你。”“别了,你不是累了吗”“泡泡澡舒服多了,又来精神了。”“躺下休息休息多好。”“陪你一会。”“好吧。”“曾国藩很厉害吗?”“为什么这么问。”“因为你书桌上总放着曾国藩。”“哈哈,他不是一般的厉害。”“好吧,读不懂。”我低头写计划的时候,你一头冲上来,湿漉漉的头发和淡淡的体香,冲击着我的感观。那一刻我想多了。“怎么不吹头发?”“嗯,没找到你吹风机。”“奥忘了,我放起来了。来,我给你吹。”“嗯。”轻轻的抚摸着你的头发混合着头发散发的香味,我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好想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好了。”“嗯。”“我想去剪头发。”“剪头发干嘛。”“太长了,收拾起来很麻烦。我洗头都去理发店洗。”“这么奢侈干嘛。”“哎呀,不是,是自己洗太烦了。”“那以后你给我钱,我给你洗。”“嘿嘿,不给钱给洗不?”“好吧,看在你长的漂亮的份上答应了。”“哈哈。”“别笑了,十一点多了,睡觉去。”“嘟嘟嘟嘟。”“听到了吗?”“不想睡。”“明天不得早起上班。”“哼,好吧。你也早点睡,别太晚了。”“嗯,好。”“晚安。”“晚安。”
还是年龄,过了那个时间冲动都会选择了。什么事都变成了权衡利弊。也变成了一种自己和自己的交易。久久的不能睡去,思来想去,翻来覆去。焦躁的让人心里抓狂。可确确实实的是,你把我心里所有的阴霾都扫光了。有了你的那种踏实你或许不能体会。但是与我而言,那是一种谁都不能给的感觉。时间正好,你来的不早不晚。之前会觉得你是我关上微信就找不到的人,现在觉得你是我天涯海角都要找到的人。不要海誓山盟,也不要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就像现在这样,就好。无论怎么变,无论怎么更替,我都不会变。看透了太多的浮华和人生的节点,我想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创造性的东西上,想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你。等我的商业帝国成型,我陪你四处走走。你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给。而我从那一刻开始,要成为一对翅膀,带着梦想带着憧憬,越过一个又一个高山,踏遍每一个有你的地方和你想去的地方。所以这一切是要有你才有意义。那些四下无人的夜,好像也有了价值。那颗飘落的叶子好像我突然就懂了。那些萦绕在脑海里的很多的执念一下子就醒悟了。有些事不是你能想多少,而在于你去做多少。
夜很静,好像少了点什么。窗外的那朵云好像在也没有来过。我把这些话说给自己听的时候,心微微一颤。境随心转,翻云覆雨。心境一转,所有的处境都变了。
那些你相信的一定回来,或者是这样的形式或者是那样的模样,你坚信它就一定会来。而你要做的,就是努力的改变自己,让所有事物来的时候让自己觉得,自己的值得这一切,也配得上这一切。如果它还没来,你应该感到高兴,你还有很大的可以进步的空间和余地。
珍惜一个人的时光,那是你成长最好的时间段。更要好好经营你的人生。事故这个词太颓了,不值得你们去拥有。想要去拥抱星辰大海,那你一定记住,它不会在别人的话语里,也不再那些路途遥远而艰辛的未知里,它在你的心里,它在你对它的认知里,在你的脑海里,在宽广的胸怀里。在你那些看似孤独却又富有的思绪里。
以孤独之名,享受却不贪恋。
以孤独之名,沉浸却不上瘾。
以孤独之名,成熟却不事故。
一杯酒,一饮而尽,敬那些从孤独中走出来的伟大。敬那些,从孤独中熬出来的伟人。敬那些在孤独中煎熬的过去未来,成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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