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第504章 十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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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乖巧的说着,“我不怕。”

她眨巴眨巴眼睛,继续说道,“再说了,还有哥哥和你罩着我呢。”

杨缘缘:“……”

她忽然间好嫉妒薄思慕那厮,竟然捡到这样一个宝贝疙瘩。

“行吧,随便你吧,只要不把自己玩死就成。”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阮软和薄思慕也没有和好。

两个人都是比较要强的性子,谁都不肯先一步低头认错。

阮软这天再次来到了闺蜜家中,和她不住的吐槽。

“之前好歹还会回来一趟,可是这最近一个星期了都没见他来过一次。我一直在舅舅家住着,总感觉寄人篱下不太好。”

说话的同时,在家里的某男人忍不住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坐在他身侧的助理关切的询问:“总裁,您感冒了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薄思慕瞥了他一眼,冷淡的开口:“不必。”

助理哦了一声,见他面色依旧凝重,识趣的噤声,不敢再吭声,免得惹火烧身。

他低下头,安静的处理文件。

良久,薄思慕放下钢笔,修长的手指揉捏着疲惫酸胀的眉心,沉默片刻后,他忽然问道:“阮软现在在干嘛?”

助理杨缘缘怔楞,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夫人她……还能做什么啊?整天除了吃喝睡,也没别的事情做了。”

薄思慕闻言,嘴角微动,似笑非笑:“是吗?这倒是让我意想不到呢。”

“嗯?”助理眨巴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薄思慕收回视线,目光转向落地窗前,语气平和却带着丝丝寒意:“最近这两天,她可有去见谁?”

杨缘缘摇摇头,如实说道:“夫人她从未踏出家门半步,又怎会去见谁呢?”

薄思慕眸子闪了闪,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瓣,没再说话。

薄思慕的办公室里。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接听。

“喂。”对方清脆好听的女性嗓音传来。

薄思慕勾唇,轻缓的问:“软软,在忙吗?”

电话那端顿了片刻,才回答:“在看书。”

薄思慕垂眸扫了一眼桌上的书籍,漫不经心的说:“我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有点累,准备先休息。”

薄思慕话落,阮软并未立马回应,而是在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许久,才又响起:“哦,那你先休息吧,等会我让人给你送水果过去。”

“谢谢。”

挂断电话,阮软握着电话的双手猛然间攥紧,眼神复杂的望着桌上厚厚的书籍。

“怎么了?阮软。”闺蜜疑惑的看着阮软,怎么阮软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就感觉不对劲了?

“缘缘,我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就不能陪你在这里过夜了。”

“好,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猜到阮软现在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闺蜜并没有阻拦阮软。

就这样,阮软离开了闺蜜家。

刚进家门,阮软看着房间里挂着的的外套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视线收回来,慢吞吞地走出房间。

阮软穿着宽松的居家服,戴着帽子,拎着水果篮,朝隔壁的书房走去。

推开门后,发现书房内空无一人。

“奇怪,明明说在书房休息的呀。”

阮软嘀咕了两句,将水果篮放置到旁边的位置,迈起脚步准备离开。

可当她走至门口的那一刹,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以及隐约的说话声。

阮软下意识的停住脚步,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张望。

“嘶。”薄思慕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冲刷自己的身体,俊美的脸庞被水雾笼罩着,看不真切。

但即使如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魅惑力仍然令女人疯狂。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这样燥热?!”

薄思慕蹙眉,伸手扯掉围在腰上的白色毛巾,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直奔床铺而去。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试图驱赶胸腔中越演越烈的燥热感。

薄思慕翻了个身,用双臂枕着脑袋,睁着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天花板。

今晚的月亮不太圆,朦胧的夜色笼罩在四周,仿佛给大地蒙上了一层银灰色。

卧室里安静极了,静到只剩下彼此轻浅的呼吸声。

薄思慕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可偏偏,脑海里全都是那抹娇小瘦弱的身影。

尤其是,当他想到她竟然在外偷腥后,薄思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额头青筋凸显,表示他的愤怒。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早已警告过她,绝对不允许她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她竟然敢背叛他。

想着想着,薄思慕就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拿着车钥匙径自走出家门,开车直达郊区的墓园。

车厢内,寂静无声。

薄思慕踩下油门,加速驶去。

不多时,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山顶上的一座新坟前。

因为这个位置较高且视野比较开阔,风景秀丽,所以这块地皮价格昂贵,一般人买不起,更别提建造墓地。

薄思慕下车后,将钥匙丢给泊车小弟,提步朝着新坟走去。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纸钱。

薄思慕一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燃烧纸钱的同时,将手中的水果篮放置一旁。

“妈……”

他喊完这声后,喉咙莫名的泛酸,眼眶瞬间湿润起来。

薄思慕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调节好状态。

他俯下身,将手中的纸钱丢在地上,然后又点燃香烛。

待香烛全部点燃后,他将三炷香插在泥土里。

“妈,你说我之前坚持要娶她,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对的?”喝了些酒,此刻神志有些不太清楚。

“真的好想去找他,问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那样亲密?”此刻只觉得悲痛欲绝。

他认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也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偏偏阮软的做法,总让他感觉到心寒。

“抱歉,我不敢,我担心听到的结果是我不爱听的,那样的话,我真的没有办法坚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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