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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会会这个小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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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腾飞动作一顿,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扭曲,动作却不愿意停下来。

如今正在兴头上,还有什么事比这事做一半被人打搅更让人郁闷?索性不想顾及门外的人,一心想着将这美事继续下去。

然而他的手刚刚解下她胸前一枚衣扣,门铃再次响起,连连按得很急,似乎有点儿不耐烦了。

在H市,但凡是圈子里混的,他自认说一不二!

靠!这会儿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来坏他好兴致?真他妈扫兴!

陆腾飞眼神刹那间变得凶狠异常,猛地转过头,恨恨得“呸”了一声,动作迅速得穿上了裤子,光着膀子就去开门。

他一边骂骂咧咧着,开了门,抬起头却看见高高伫立在门口的两个黑衣男子,强壮的身躯堵在门口,几乎遮挡了走廊上所有的光线。

陆腾飞原本铁青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眼底流露出或多或少惊恐的意味。

尽管他也算是个有权有势的二世祖,也见多了世面,然而却仍旧被这两个男人的气场震慑了住。

他们身上的气息实在太可怕,眼睛里迸射出逼人的杀气,就好似是暗夜之中嗜血的杀手,冷酷无情。

他艰难得吞咽了一声,提防得打量了他们一眼:“你、你你们……要做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两个男人不说话,一伸手,就将他从门后整个人提了出来,一人钳着一条膀子,像是押犯人一般将他拎了起来。

陆腾飞一个惊吓,随即咒骂了几句。

“喂!你们干嘛?!抓老子做什么!坏了老子的好事!”

然而两个男人才不怕他,直接把他给带走了。

吵闹声渐渐远去。

梁甜吃力地撑着半身坐了起来,抬起沉重的脑袋,模糊不清的视线环视了一眼四周,只感觉眼前整个世界都在颠倒。

整个身子好似脱力了一半,又烫又软,眼见四下无人,她也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

这份折磨已是磨去了她最后的理智,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痛苦得撕扯着身上的连衣裙。

门口,步进一道高挑颀长的身影,男人凌人的高度气势逼人,高大的身形出现在套房的那一刹,整个天地仿佛一下变得狭小。

“砰”的一声,门关上,再次一室黑暗。

偌大的套房里,是她急促到窒息的喘息声。

迷离的呼吸从那妖异般红的娇唇里不断呼出,伴随着柔绵的浅吟,惹人面红心跳。

好难受,难受得就好似身体里有个巨大的缺口,怎么也无法填满那份空虚。

她双手胡乱得在半空挥来挥去,似乎试图抓住些什么填补进去,却又不知如今这副身子究竟需要什么。

好空,好空,空得她感觉自己只剩下一汪深渊!

她伸手狠狠得抱住自己的身体,不断用力着,仿佛这样就能够遏止住那份可怕的欲念,然每当触及,体内便一阵刺激的酥麻,身子竟不受控制得兴奋起来!

江牧珩踏过黑暗,缓缓地向她走来,直至走到床边,顿足伫立,低下头去。

复古的灯影下,洁白的被子缠在她的腰间。

此时的梁甜早已衣衫不整,黑色的肩带滑落下圆润的肩头,便见她面色异样的潮红,媚眼如丝,双手绵力得撕扯着裙衫,显得痛苦异常。

江牧珩神色冷漠地打量着她,却并没有一丝动作,目光渐渐转冷,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

江牧珩立在床前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忧愁。

他很想梁甜能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可是他要她心甘情愿,而不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可是,她不在,他又觉得格外痛苦,哪怕此刻她什么都不不知道,他也觉得心情很好。

“梁甜,我该拿你怎么办?”江牧珩深邃的视线注视着还在床上喊热的梁甜,心情复杂无比。

然而就在这时,梁甜却不知道究竟是哪儿的力气,竟一下子从床上跪坐起来,双臂不顾一切地伸展,直接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死死不松手。

“别走……我快死了,救救我……”

男人身子一僵,梁甜贪婪地将小脸贴上了他的后背,环在他腰间的手不知分寸的上下摸索,低喘着喃喃:“别走……我好热,给我好不好……给我……”

江牧珩的步子便再也迈不开了。

他缓缓地转回身,梁甜便趁机扑入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得环住了他的肩膀,无力的娇躯软软得贴上了他的身子。

仿佛这样便能慰藉心中那股子无名火一般。

而他这才也察觉到,她那娇嫩的酮体,已是灼肤一般得滚烫。

触到江牧珩身上冰凉的肌肤,梁甜仿佛一下找到解渴的水源一般,于是,已经没有意识的她不停地扯江牧珩的白衬衫。

“梁甜!”简直快被梁甜折磨的快发疯,她的手在他身上乱窜,羞红妩媚的脸颊,慵懒的姿态,比平时热情百倍。

这样的梁甜江牧珩无法抗拒,尽管,他知道此时的梁甜意识不清楚,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触手可及,他不想再做什么君子。

他捧住梁甜的双颊,严肃问道:“看清楚我是谁?”

“江牧珩。”她并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梁甜只知道脑子里全是江牧珩的影子,于是,她毫无意识地念出了江牧珩。

江牧珩这三个字刮过耳膜,江牧珩猛地一怔。

原来,梁甜并没有完全忘了自己。

她明明是心里有他的。

“刚刚你叫谁?再说一遍。”江牧珩心情突然变好,俯身搂住了梁甜质问着。

“呜呜呜……好……热……”整个身子放在火架上烤一般,梁甜咽唔着,将整条被子踢下了床。

“梁甜,你快把我给逼疯了!”

薄被被踢开的一瞬,细致如凝脂的肌肤一瞬全暴露在江牧珩的眼眸里。

此时的她,衣衫凌乱,露出一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江牧珩咽了咽口水,胸口像是种了一把火。

“再说一遍,刚才你在喊谁?”江牧珩扯了扯喉间系得过紧的领带,好让自己呼吸畅快。

只是,不管他怎么扯都没用,心口的火种依然像熊熊烈火燃烧着。

“江牧珩……”眼前全是江牧珩的影子在晃,梁甜迷惑抬头,充满水雾的眸子紧紧盯着江牧珩,拼命摇头,“唔……我是不是在做梦?”

“傻瓜,你没有在做梦,是我,我就是江牧珩。”看着眼前分不清楚云里雾里的梁甜,江牧珩勾着唇,心里竟然是一片柔软。

“呜呜呜……你混蛋,大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你……好恨你……”被药物控制的梁甜以为是在梦里,放下所有的戒备窝在江牧珩怀里哭泣。

“……”梁甜喊的是自己,可不是什么裴湛,更没有裴立行穆以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尽管她恨自己,起码心里有自己。

喘息着,大手扯掉梁甜身上唯一的屏障,内衣落地的那一霎,赤红了江牧珩的眼眸。

“该死,我怎么会对你这么动情?梁甜,你一定是上天派人折磨我的克星!”粗糙的手在梁甜绯红的脸上,每到一处,心尖便颤栗一次。

梁甜攀着他的肩膀,凑过绯红的小脸,有些急切得欺上了他的唇。

江牧珩狭眸,下意识得躲避,她却死死得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躲闪,毫不顾忌得便闯入他的唇齿间。

她吻得发狠,然而却并没有什么技巧,青涩至极,甚至是那么笨拙,又有些绝望。

仅凭着身体内汹汹燃气的欲念趋势,着了魔一般得蹂躏着他冰冷的薄唇。

牙尖啃咬着他的唇瓣,磕磕碰碰的,舌尖侵入他的唇中胡乱的索取,炙热的鼻息一下子熨烫了他的呼吸。

然而尽管如此,这毫无技巧可言的吻,却仍将他的身子撩得难耐起来。

梁甜吻得近乎发狂,绵密的吻一路向下滑落,直至他耸动的喉结处,舌尖一勾,轻轻一咬。

江牧珩的身子冷不丁得一僵,眼底隐隐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一整夜没有停止,两个人都累坏了,当两人有所消停的时候,天边已是鱼肚白。

怀中的人儿解了药性,累极而眠,两只藕臂紧缠在他的腰间,柔弱无依。

两个人浑身都湿黏黏的,半湿的长发贴在他的胸膛,有些微痒的痕迹。

看她的身上,全身都布满了暧昧的吻痕,以及他留下的青紫痕迹。

每一道痕迹,都见证了彻夜疯狂的战役。

……

一整夜温存,江牧珩春风满面,心情好的不得了。

心情一好,胃病也跟着好了。

不过,越是如此,江牧珩越发想要梁甜留在自己身边。

他和她之间,裴湛是个好解决的,最棘手的就是那个父不详的小野种了。

要怎么处理这个孩子呢?梁甜估计是离不开这个孩子的,那意味着他们要在一起,就必须连带着接受这个小野种了。

想到这里,江牧珩还是有些胸闷的。

他不是圣人,自然难以接受自己的妻子带着别人的儿子,更何况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梁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阵欢快的儿歌。

她应该是设置了联系人专属铃声,既然是儿歌,那肯定是她儿子打来的。

他得会会这个小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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