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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慎言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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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非完全是为清言考虑,见沈裕闭口不语,她冷笑道:“我的好外甥,你只想到了那事情顺利的时候,可曾想到,这件事若出了一点差池,孟姑娘都会因此而获罪吗?”

沈裕被自家姨母说得羞惭起来,他看了看清言,却见这位当事人无所谓的样子,心中稍稍好受,只是那座上的楚王殿下却面色沉沉,流露出的是与姨母近乎相同的意思。

倒是一直没开口的魏先生好似有些不同的想法,只是碍于姨母已经开了口,他便只好妇唱夫随。

不过沈裕想到魏先生将要出仕,对虞国有利的事,想必他不会坐视不理,沈裕便顺从道:“姨母说的是,都是外甥考虑不周了。”说完又转向清言,真诚地道歉:“对不住,孟姑娘莫要怪罪小子。”

清言摆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倒是顾西华开了口,一锤定音:“这件事干系甚大,还需从长计议。”

沈裕虽然仍旧觉得好机会不应错过,但被姨母虎视眈眈,楚王殿下又摆明了不肯配合,他只有偃旗息鼓了。

江无非这才看向了清言道:“孟姑娘今日便要启程么?”

“正是,”面对江无非,清言笑得甚是真心:“不瞒夫人,我娘还病着,我挂心的很,所以要早早回去。”

江无非一听是这个原因,痛快地道:“孝心可嘉,我便不挽留你了。”

魏舒也道:“此次多亏孟姑娘出手相助,无非才能原宥与我,以后无非的身体,也要多赖孟姑娘医治,魏某在此,多谢孟姑娘了!”

说完他便深深一揖,久久不起。

被天下闻名的大儒如此礼敬,若是旁人,定要惊慌不已,不肯全受。可清言却坐在椅中受的心安理得,也未起身搀扶魏舒,只等到魏舒自己起身,她才摆摆手道:“魏先生不必多礼,放心好啦,夫人的身体全包在我身上!”

江无非却不赞同地看着清言道:“小小年纪,这般骄狂可不是好事。”

清言无辜的很:“我可没有骄狂,我这叫有自知之明。”

“你这还有自知之明?”沈裕简直无语了,他顿时觉得,孟清言定然对“自知之明”这个词语有什么误解。

清言挑了挑眉毛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过分谦虚就是虚伪!我本来医术超群(PS:还有特异功能),若还不肯承认,岂不是糊弄别人?所以,我实事求是,自己有多少本事就说多少,这还不叫自知之明,那何为自知之明?”

沈裕:“……”孟姑娘这话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顾西华淡淡地笑了笑,轻声道:“歪理邪说。”

虽然口中是这般说,但他那双盈满笑意的长眸却甚是宠溺,倒叫江夫人看得啧啧称奇。

她虽然隐居已久,但对战神楚王也有所耳闻,听说楚王殿下性子清冷,乃是诸皇子中最不好亲近的一位,如今看来,传言倒是属实,只是,总有例外之人。

江无非看了看清言,见她对楚王灿然一笑,神色间甚是得意,不由得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等到辞别了众人,又收了便宜师父魏峨交给她的《踏雪秘笈》,清言才收拾东西登上了马车——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主要是魏舒给的那些金银,一定要全部带走!

因为这个,清言不免又被沈裕嘲笑了一回“庸俗”,不过,庸俗就庸俗吧,只要能赚银子,庸俗点有什么!

清言才不是那些自诩清高的千金小姐呢,所以沈裕对她的攻击全然没有效果。

最后顾西华掏出一枚令牌,趁着沈裕同魏舒江无非告别之际,递给了清言道:“这个你收好,以后若有急难,可叫人持此令牌送与四通票号的曹立曹掌柜,他会设法帮你。”

清言见顾西华背着人给她令牌,她便很是配合地迅速接过来,看都没看便揣进了怀里,左右一望,见没人看见,才欢喜道:“多谢殿下!殿下放心,我一定会收好的,不叫任何人看见!”

看着清言一副做贼的小心模样,顾西华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忍住揉一揉她发心的冲动,只道:“路上小心!”

清言点头如捣蒜,对这个刚给了自己好处的人,她现在可乖的很,想着来而不往非礼也,便也道:“我走啦,殿下可要好好吃药,一顿也不能落!”

想着清言开出的那长长的调理单子,顾西华只觉得口中一阵发苦,不过看着少女期待的眼神,他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

愉快地辞别了顾西华和魏舒魏峨江无非,清言坐了马车上了路,因为风寒导致精力不济,她除了翻翻最感兴趣的《踏雪秘笈》,连和沈裕斗嘴的精神都没有,就这样一路风平浪静,天色将晚之时,已到了朱雀庄。

刚到庄子大门口,沈裕便接到了北方戎族异动的消息,因此连庄门都没进,便辞别了清言,同那报讯者一道,快马加鞭北上了。

这侯爷果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清言看着沈裕一行人策马疾驰后留下的漫天黄土,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心中却对沈裕多了些敬重,若非将士撒热血,百姓安享太平年?

保家卫国之人,值得最大的尊敬。

正当清言感慨之际,就听朱雀庄内一阵喧哗,紧接着,大门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后头跟着几个青壮男子,男子手中押着一人,低垂着脑袋耷拉着腿,不是别个,竟是尤伯安!

那妇人一抬头,只见清言站在门外,顿时一惊,继而露出一点皮笑肉不笑的笑,道:“三姑娘,您回来了?”

清言方才还奇怪呢,按理说她之前已叫尤伯安安排了大门的守卫,可她回来时竟然未见,原来这两日她没在家,家里就来了狼外婆啊!

尤伯安闻言猛得抬起头来,只见他满脸是血,但一双眼睛在看到清言后,却骤然亮了起来:“三姑娘,您回来了!”

同样的话,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望着尤伯安满身的伤,清言愤怒至极,也冷静至极。

她从怀中掏出一方不起眼的巾子,慢慢地展开,缓缓地擦了擦手,这才上前一步,站在那妇人面前道:“朱妈妈,你不在我二婶身边伺候,来朱雀庄里做什么?”

这朱妈妈便是二夫人范氏手下的得意人,也是那范忝的妻子。

朱妈妈已见过了自家丈夫,知道自家男人在三姑娘手里吃了亏,因此面对清言,除了以前的不屑一顾,还多了些咬牙切齿:“回禀三姑娘,二夫人奉老夫人之命来看望三姑娘同世子夫人,眼下已在庄子里了。”

“哦?”清言又上前一步,道:“二婶来了?那敢情好,我正好有事问她。不过,你押着我娘庄子上的管事做什么?难道二夫人要明目张胆地霸占我娘的嫁妆了?”

朱妈妈再端不了架子,她眼神一变,冷声道:“三姑娘慎言!”

“慎言!我慎言你妹!”清言一巴掌甩出去,将措不及防的朱妈妈打得身子一歪,狠狠的撞在了朱雀庄的大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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