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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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脑海中安乔的身影逐渐熟悉了起来,林之余低声叹道,“乔乔,这么多年我还是忘不掉你,而你爱的那个男人,转眼就抱上了新欢……你还……会不会伤心呢……”

“行啊,乔安然,胆子肥了啊。”北墨寒擒住乔安然,一只手紧紧地拽着她。

他的力气如此之大,一时间乔安然挣脱不了,手隐隐作痛起来,“你……你弄疼我了。”

北墨寒只顾着自己生闷气,听到乔安然说疼,才忙不迭地松开手,紧张的问,“没事吧?”

揉了揉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乔安然抱怨道,“我只是跟林之余说个话而已,你这么紧张干嘛?”

顿了顿,北墨寒没回答,接着说道,“走吧,去宴会厅。”

两个人并排,继续朝大厅走去。

“墨寒哥!”一个穿着华丽的礼服的女人冲上前来,“墨寒哥,我找了你好长时间,原来你在这里啊。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乔安然朝后望了望,是高灵灵,不由得偷笑道,“欸,你亲爱的妹妹来了。”

北墨寒扯了扯嘴角,哪来的亲爱的妹妹。

高灵灵一走近,就连忙冲到乔安然和北墨寒之间,将乔安然挤到一边,挽住了北墨寒的胳膊。

嫌弃的看了高灵灵一眼,乔安然示意北墨寒自己先进去了,被北墨寒一眼瞪回来,只好待在原地。

“墨寒哥,你几时回来的,听北叔说你去F市了。”高灵灵满眼小星星似的看着北墨寒。

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被挽住的胳膊,北墨寒沉声说道,“没多久。”

斜着眼睛撇了一眼被自己排挤到一边的乔安然,高灵灵趾高气昂的说道,“哟,这位见不得人的乔小姐也来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乔安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高灵灵,这姑娘脑子里有泡吧,你要撩北墨寒就撩北墨寒,扯自己干什么,还嫌被自己欺负的不够?

“我可不是阴魂不散,我在路上好好地走着,是你冲过来的,怎么着,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小白了?”乔安然好笑得看着高灵灵。

“你!”高灵灵愤怒得看着乔安然,转身又跟北墨寒抱怨道,“墨寒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心思好歹毒,她将她的黑熊放出来欺负我,你可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哦?是吗?”北墨寒紧紧地盯着乔安然,对高灵灵说道,“那她为什么要欺负你呢?”

乔安然白了北墨寒一眼,这个男人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这么虚伪的问人家。

“为什么?”高灵灵讪讪得笑了笑,“我只不过好心帮她喂了一下熊,是她看不惯我,就故意找我的麻烦。”

乔安然一听,她不说还好,一说自己就想起那天心里的害怕,害怕小白离自己而去,自己只不过给她了一个小小的惩罚,这个女人真是没脸没皮的,是忘记了自己的手段,又觉得自己好欺负了?

“高小姐,你的意思是你好心得帮我喂了一下我的小白,我分不清好赖,嫉妒你,欺负你了是吧?”乔安然冷声问道。

“是啊!”高灵灵神气地扬了扬脑袋,用下巴对着乔安然说道,“要不是我大发慈悲,你能活得过今天?”

北墨寒饶有兴致得看着乔安然,看她怎么说。

“好啊,真是对不起啊,高小姐,原来你是好心啊,是我错怪你了,”乔安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灵灵心想,果然,这个女人在墨寒哥面前是不敢欺负自己的,害怕了吧,哈哈。

“那这样吧,高小姐,改天我回城堡,让人配一瓶跟你喂小白的一模一样的蜂蜜,亲自送到你府上,喂你喝下去如何?”乔安然语气没有一丝情感的说道。

“你!”高灵灵气得鼓起了腮,指着乔安然的鼻子。

“你的墨寒哥也在这里呢,让他做一个证明,怎么样?”乔安然问道。

“怎么了,灵灵,需要我做个见证人?”北墨寒一脸无害的问道。

高灵灵回头看着北墨寒,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她分不清墨寒哥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了,转身落寞地跑开了。

乔安然还不死心的喊道,“你要吃多少,一瓶还是十瓶,无论多少瓶,我一定‘贴心’地喂你服下。”

“好了,你都把人家吓跑了,”北墨寒笑着说道,走过来搂住乔安然的肩膀。

猛地偏过脑袋,乔安然狠狠地瞪了北墨寒一眼,“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假装这样,你不就是想借我之手把高灵灵赶走吗,虚伪!”

北墨寒轻轻地笑了一下,在乔安然耳朵旁轻声说道,“我的乔乔就是聪明。”

乔安然冷哼一声,别过了脑袋,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怎么样,江老太爷是不是大发雷霆,把你臭骂了一顿,然后让你把我送走?”

皱了皱眉,北墨寒冷声说道,“你想得美。”

乔安然失望的闭上了嘴,就知道谁都制服不了北墨寒,就算江老太爷也不行。

重新回到宴会厅,大厅里还是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宾客们谈论着最近的生意,从家庭里的琐事,谈论到国际上发生的大事,表面上一派祥和,私下里却不知道怎么样排挤对方,利用对方,甚至不惜动用什么手段,杀死对方。

没有人比这些人更会做表面生意了,乔安然不由得唾弃道。

看着乔安然愤世嫉俗的样子,北墨寒不禁觉得好笑,低着头对她说道,“生意场上,就是这个样子的。”

乔安然明白,甚至今晚向江老太爷来祝寿的,一不过为了与江家攀关系,为了证明自己也是跻身上流社会的一员;二,也不是过是为了在这场名曰寿宴的宴会里,寻找生意上,家族上能够合作的伙伴罢了,多一个人,就多条路。

利益,在这些人眼中,怕是最重要的,什么朋友甚至亲人,一切都是以利益为重,也是以利益为纽带。

那么北墨寒,他呢?他也是这样的人吗?乔安然静静地看向北墨寒,不,尽管自己总是腹诽他,讽刺他,但在乔安然的心里,北墨寒,不会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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